呢?
再回到座位上,塗明強走過來打了個招呼,問湯如國這兩天忙些什麼?
“我一個老頭子能忙什麼?睡了兩天覺,不像你們,幾天不回家,心裡癢癢的就像貓抓了一般。”湯如國摸摸快要禿頂了的頭髮。
他這髮型,屬於典型的“地方支援中央”,關鍵是他這地方上的資源也不足,中央也稀稀拉拉的只有幾根毛,整個腦袋正在向寸草不生過渡,逐漸與光禿禿的黃平看齊。
郭長生夾著筆記本走進來時,臉上的傷痕還沒完全好,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憔悴,塗明強見了,第一個朝他開炮:“老郭,看樣子回了趟家挺滋潤的啊?一看就是疲勞過度了,嫂夫人挺好的吧?”
塗明強的話引起一陣大笑。
郭長生只能跟著打哈哈:“還好,還好,小塗,弟妹也還好吧?”
胡唯一幫他回答了:“你好,她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週六週日兩天,郭長生累得夠嗆,第一天幫著老婆把花店收拾好,第二天把花店和生活用具搬到了物流園區的門面房,王寶良說到做到,硬是從經營戶的門面裡擠出來一間,讓郭長生一家搬了進去。
雖然,大件是請搬家公司搬的,但是,一個個地把那些個花盆擺放好,腰都不知道彎了多少次,平常不怎麼運動的人,沒個不腰痠背疼的。更何況,一週沒和老婆在一起,又解決了心頭的煩憂,交幾次公糧也在情理之中。
你說,郭長生週一再回到班上,能不一臉憔悴嗎?
他們幾個在開玩笑,季萍媛在和溫純小聲商量著,“五一”快到了,是不是該組織進修班的同學們出去轉轉,加深瞭解,聯絡感情。
至於上哪去,費用怎麼解決,行程如何安排等等細節上的事,溫純提議這周開班會的時候,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
正說著,安定縣的副書記蔡文志邁著軍人的步伐進了教室,一進來,就大聲說:“同學們,週五聽說你們很是痛快,這等好事就不帶上我,太不夠意思了嘛!”
塗明強說:“老蔡,我們留了你半天,你還是要急著回去會老婆,怪得了誰?你要是饞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