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解釋?我跟他說,這事不歸我管了,以後別再來煩我。”範建偉說到這,突然壞壞地一笑,又說:“對了,我應該告訴他,這事歸你管了,讓他天天來煩你。”
溫純笑道:“哈哈,師兄,你饒了我吧。”
範建偉也笑了,他問:“不說他了。師弟,有事啊?”
“哈哈,”溫純笑呵呵地在範建偉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這是宋局長讓我看的兩份檔案,前期是你老兄經辦的,有些背景和資料我還不是很清楚,特來向師兄請教。”
“哦。”範建偉看都沒看資料夾,而是往椅子背上一靠,不冷不熱地說:“師弟,局長交給你辦的事,我怕是不好說三道四吧。”
溫純笑笑,把資料夾推到了範建偉的跟前,說:“師兄,你不要保守嘛,我初來乍到,不懂的地方多著呢,你就是再忙,我也是要經常來打擾的,再說了,我這也是奉局長之命而來。”
官場鬥爭的原則是,暗地裡可以下刀子,但表面上還應該保持一團和氣,誰要是不遵守這個原則,那就是故意給領導難堪了。
溫純的話不軟不硬,範建偉的姿態也拿足了,便拿起資料夾看了一下。
“呵呵,你說的是九里湖大橋方案的事啊。你什麼意見呢?”範建偉欲擒故縱。
溫純故意含含糊糊地說:“我剛剛來,對局裡的業務不熟,情況也瞭解得不夠,我想還是以你們的意見為準吧。”
溫純的示弱,讓範建偉很有點成就感,至少可以自豪地說,在城建局的業務上,他還是很精通,很熟悉的。
範建偉擺出一副老資格的架勢,以教訓的口氣說:“師弟此言差矣,你是重點辦的常務副主任,你不拿意見,別人怎麼好替你拿意見呢?”
溫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