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溫純當即和曾國強通了電話,得到了肯定答覆之後,宋飛龍說:“好了,小溫,你讓你這個同學先過來,一會兒我給秦方明打個電話通個氣,具體調轉手續讓高主任去辦。”
宋飛龍說話辦事幹淨利落,在他看來,調動個把司機這種事,根本就是小兒科。
小事談妥了,就該談大事了。
“小溫啊,這兩個檔案你看過了,有什麼想法啊?”宋飛龍示意溫純坐下來,和顏悅色地問道。
“我看過了,也走訪了一些處室人員,瞭解了一些情況。局長,九里湖大橋拆除重建是大勢所趨,這我沒什麼意見。”溫純開啟資料夾,指著準備上報的建議方案說:“只是我有點擔心,就這麼簡單地往市裡報建議方案,怕市裡領導們會對我們局的工作不太滿意的。”
宋飛龍也是老機關了,知道沒有資料作支撐的建議方案報上去,一旦將來翻起老賬了,就很難解釋清楚。
但是,譚政榮催的太急,又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資料資料都能寫進建議意見裡去的,所以,他只等著溫純在檔案上籤署同意,就可以把報告遞上去,好向譚政榮交差,否則,單憑他一個人的簽字,根本不足以抵擋將來可能出現的責任追究。
宋飛龍跟在粟文傑身邊,看多了官場的爾虞我詐,在可能的責任面前,把下屬拉進來墊背是不需要思考的下意識舉動。
官場上的下屬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將來會說不清楚,自然要想辦法把理由找得更充分一些,日後可以把責任撇清。
要不怎麼說,當官的人都活得特別累。
沒錯,為官就像在萬丈懸崖邊走鋼絲,要想安全地走得更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