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點醉意。
話題怎麼也離不開溫純,聽曾國強說起前些日子在“書香門第”的驚險遭遇,趙子銘簡直不敢相信,他打著酒嗝說:“這也太無法無天了。過去,這幫傢伙見了警察都要繞道走,換了身保安衣服,就敢和警察對著幹了。”
曾國強苦笑著搖搖頭,說:“子銘兄,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可純哥和明月說啊,不是這幫傢伙換了衣服,而是他們的主子有錢有勢有靠山,這幫傢伙狗仗人勢地耀武揚威呢。”
趙子銘幹了一杯,憤憤不平地說:“草,他們不知道純哥是六哥的朋友吧?”
“完全不知道恐怕也不可能吧。”曾國強也幹了一杯,說:“六哥已經洗腳上岸了,怕也是鎮不住邪了。”
趙子銘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頓,罵道:“狗日的,劉阿福算他媽個什麼東西,一個偷雞摸狗的小混混,竟然也人模狗樣的想揚名立萬了。”
那群學生們聽到了動靜,有人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
曾國強給趙子銘的杯子加上酒,勸道:“子銘兄,消消氣,劉阿福他們披上了合法的外衣,警方沒什麼由頭也奈何不了他們。不過,老子那天沒跟他客氣,掰斷了他一根手指頭。”
“好樣的,兄弟!”趙子銘仰頭又幹了一杯。
……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就快十點了。
曾國強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說:“估計純哥又被纏住了。哎,白天要跟局裡的人鬥,晚上還要應付施工單位的人,純哥也真是夠難的。那天,虧得純哥多了個心眼,讓我悄悄地跟著,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趙子銘說:“國強,現在不比在望城縣了,以後啊,你還是跟緊了純哥,你在他身邊,總是一個照應。”
正說著話,曾國強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