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罪潛逃了?”趙鐵柱失聲叫道。
于飛微笑著沒有說話。
原來溫純早就懷疑當晚南郊湖畔別墅值班的門衛和保安,暗中派于飛去摸排調查過幾次,今天終於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一位名叫阿寶的保安當天早上突然不辭而別,返回了老家。
南郊湖畔別墅群共有三個門,靠近湖邊的東大門晚上很少有車輛出入,當晚值夜班的就是阿寶。
于飛已經查明,阿寶來自陝西商洛山區,回家後至今未歸,而且,手機也關機了。
“那他一定是知情人!”趙鐵柱道。
“放心,我們已透過陝西警方,正在協查阿寶,估計這兩天就會有訊息。”溫純說。
這些佈置和安排,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呢?趙鐵柱納悶地想了一會兒,忽然盯住了溫純。
“溫局,我有意見。”趙鐵柱悶聲悶氣地說。
溫純笑了笑,說:“鐵柱,你有什麼意見?”
趙鐵柱停頓了一下,下了決心說:“你們是不是不信任我?”
“鐵柱,你看你想哪裡去了?你和于飛只不過是各有分工,這跟信任和不信任沒關係。你不是和喬局長一起在查孔令虎的下落嗎?”溫純解釋道。
“鐵柱,你不要有想法,現在形勢很複雜,溫局有他自己的考慮,這很正常。例如,派胡文麗去‘書香門第’臥底,我和苗局都不知道,但最後還是洩密了,這說明慎重是非常有必要的。”喬萬鵬不等趙鐵柱說話,先站起來面色嚴峻地替溫純解釋。
溫純向喬萬鵬投去了一個感謝的目光,又說:“這也是形勢所迫,嶽子衡、宋飛龍的‘自殺’案和‘書香門第’團伙案,合併在一起偵查並不是完全不可以,但目前的情況下不允許,只能兵分幾路,各個突破了。”
溫純和喬萬鵬的話雖沒有明說,但都有一個共同的意思,那就是公安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