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於是,孔令虎擺出了一個美女陣,想著把錢霖達應付過去就算拉倒了。
如果錢霖達只是禮節性的慰問,看孔令虎沉迷女色,估計就會敷衍幾句,趁勢告辭了。
但是,錢霖達擺出了一副嚴肅的面孔,孔令虎明白,夜貓子進宅了。
孔令虎把錢霖達讓到了沙發上坐下,親自泡上茶,笑嘻嘻地說:“讓錢老兄見笑了。慶梁這小子不知道哪裡得到的訊息,說是要找五個姑娘來給我壓驚,才能衝得掉身上黴氣。嘿嘿,我知道這是扯淡,可兄弟們的一份心,卻之不恭啊。”
說著,孔令虎坐到了錢霖達的身邊。
隨後,孟慶梁拉著孟亮坐在了另一張沙發上。
茶水、飲料、水果,一應俱全。
“令虎兄,你受苦了。”錢霖達客氣了一句,作出一副憂戚相關的表情。
孔令虎毫不在意地笑笑,說:“多謝錢老兄關心啊。哼,就憑溫純那兩下子,他奈何不了我。這不,怎麼抓的還得怎麼讓我出來。”
錢霖達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是啊,我知道,以令虎兄在京都的關係,諒他一個小小的市局公安局長,怎麼動得了令虎兄半根毫毛。只是,‘書香門第’的經營要受不小的影響了。”
孔令虎想要面子,錢霖達偏偏要揭他的皮。
“書香門第”涉嫌黃、賭、毒,停業整頓是不可避免的。原先吹噓得神乎其神的安全監控系統被公安局一夜摧毀,賭客和嫖客抓了好幾十個,即使恢復了營業,基本安全都沒有保障,誰又還敢來消費呢?
這麼說吧,“書香門第”以前進錢如流水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孔令虎自出道以來,一直從事餐飲娛樂業,失去了“書香門第”這個斂財的場所,雖然暫時不會對他產生傷筋動骨的影響,但長久下去,就要面臨坐吃山空的威脅。
錢霖達輕描淡寫的一針,直接就紮在了孔令虎的痛處。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孔令虎重重的一拳捶在了紅木茶几上,咬牙切齒地說。
錢霖達擊掌鼓勵說:“呵呵,令虎兄,你遭此大劫,不少人唯恐避之不及,但是,我錢某人相信令虎兄一定能東山再起。”
孔令虎看了一眼一旁陪著孟亮說話孟慶梁,信心十足地說:“那是自然,不為我個人得失著想,也要為手下弟兄們的日後著想啊。”
“對!令虎兄,溫純一上任就選擇拿你開刀,這也彰顯出令虎兄在臨江道上數一數二的地位啊。”錢霖達趁勢恭維道。
打一下摸一把,這個簡單的手段用在要面子的孔令虎身上,屢試不爽。
孔令虎得意之態溢於言表。
錢霖達偷看了孔令虎一眼,憂心忡忡地說:“說句實在話,要是令虎兄都偃旗息鼓了,我老錢恐怕也獨木難支,這臨江的天下就由著他溫純和李逸飛一手遮天了。”
孟亮不失時機地說:“哼,李逸飛想要一手遮天,你們當老闆的如果不敢出頭,我老孟也要和他拼一個魚死網破。”
“放肆!”錢霖達瞪了他一眼,說:“我和孔老闆說話,你瞎摻和什麼?”
孟亮訕訕地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孔令虎趕緊打圓場,說:“錢老兄,老孟說得不錯啊,我們要不拿出點手段來滅一滅溫純的威風,這臨江怕是沒有你我兄弟的立足之地了。”
孔令虎說完,不動聲色地盯著錢霖達。
混跡江湖幾十年的孔令虎也有他的如意算盤,把錢霖達拉進來和溫純一起鬥。
看錢霖達沒接話,孔令虎長嘆了口氣,說:“錢老兄,你無所謂啊。你在國外有根基,風聲不對,就把財產往國外一轉移,只要有錢,哪裡不能瀟灑快活啊。我孔某人沒喝過洋墨水,就只能帶著弟兄們在臨江這塊地盤上苦掙苦熬地刨食了。”
說到最後,孔令虎嘴角翹了起來,臉上掛起一絲明顯的冷笑。
“哈哈!”錢霖達用手拍拍孔令虎的肩膀,笑道:“令虎兄待兄弟們如手足,我錢某人也不是那種對不起弟兄們的膽小鬼。再說了,我們手頭上的那幾個錢到了國外,那就不叫錢了,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我早過夠了,就陪著令虎兄在臨江同甘共苦了!”
對於錢霖達的表態,孔令虎將信將疑,他說:“我遭此一劫,元氣大傷,要想東山再起,還得靠錢老兄鼎力支援啊。”
“哈哈,令虎兄,言重了。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麼一點小風浪對令虎兄來說算的了什麼。我今晚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