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庸之吐出兩個字,就不說話了,捧著酒杯,像是很陶醉的在品酒的滋味。
黎想的簡訊中也有這兩個字。
席菲菲默默地咀嚼著這兩個字,心裡泛起一股苦澀,慢慢地,那苦澀淡下去,再淡下去,她品到了另一種甜蜜蜜的味道。
祝庸之用眼神看了看溫純,席菲菲點點頭,示意祝庸之可以放心地講吓去。
祝庸之並沒有繼續講吓去,而是突然問:“小夥子,你怎麼理解呢?”
溫純回過頭來,迎著祝庸之的目光,大膽地說:“這就好比下棋,你只有穩住不出錯,對方就有可能出錯。你要是憑一時衝動,到處挑起紛爭,就很容易露出破綻,被對手抓住而一招制勝。”
祝庸之連連點頭,終於對溫純露出了笑容:“小夥子,哦,你叫溫純吧。來,坐過來,也喝一杯吧。”
溫純開起了玩笑:“祝教授,您不是說沒有預備我的酒嗎?”
祝庸之一瞪眼:“小夥子,你小小年紀,怎麼比我老頭子還迂腐,我和菲菲一人省一口,不就有你喝的嗎?”
溫純就笑:“呵呵,那就怕您喝得不過癮了。”
“哈哈,口氣不小啊,看來有點酒量。”
席菲菲早給溫純倒了一杯,溫純端過來,舉向祝庸之:“前輩面前,不敢妄稱酒量,晚輩先自罰一杯。”說完,仰頭幹了。
“算了,算了,什麼前輩晚輩的,喝酒下棋,不講這些個虛禮。”祝庸之也幹了一杯。
愛屋及烏。
既然溫純是席菲菲信得過的人,祝庸之至少有著天然的好感。
突然,祝庸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還沒有接通就大笑了起來:“什麼?……她跟我在一起呀,怎麼,不放心啊?……菲菲,你手機是不是關機了?”
“是啊,路上關的。”席菲菲把手機掏出來,按了開機鍵。
哇!一開機,短息如潮水般湧了出來,震得席菲菲手麻了,心也麻麻酥酥的了。
“哈哈,你這死丫頭,看把某個人急的。哈哈……我跟你說,她關機了,跟我老頭子沒關係。哈哈。”祝庸之越說越開心,沒注意到一旁的席菲菲已經背過身去,對著視窗,悄悄地擦了擦眼角。
祝庸之還舉著手機在打哈哈,席菲菲卻開了門要出去,祝庸之哎哎了兩聲,席菲菲回頭,衝祝庸之擠了擠眼睛,歡快地說:“我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
祝庸之看了看手機,沒聲音了,趕緊跑到窗前,探出頭四下打量。
溫純躲在祝庸之伸開的手臂底下,看見席菲菲朝著一棵大樹底下的高大身影快步走了過去。
祝庸之也看見了,他興奮地猛一揮手,手肘差點敲在了溫純的腦袋上,幸虧溫純身手敏捷,一掌托住了,否則,這一下敲中了,怕是要敲出一個大包來。
祝庸之也吃了一驚,好好的手怎麼被抓住了呢?低頭一看,原來是溫純低著腦袋在窺視,他換了個手,要拍溫純的頭頂,溫純一縮脖子,又閃開了。
等他們這幾個動作做完,再看外面,大樹底下已經沒有了他們想要看的身影。
祝庸之無奈地把手一攤:“人家走了,我們自己打發時間吧。”
剛一轉身,看見了棋盤,想起溫純剛才說得頭頭是道,便坐下來,讓溫純在各自的杯子裡倒滿酒,說:“下一盤,怎麼樣?”
溫純點頭同意:“好,下一盤。”
祝庸之把酒杯一推,說:“輸了要喝酒的,不許賴皮。”
“這個……”溫純有些為難,聽席菲菲說起過,老頭子嗜棋如命,如果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輸得一塌糊塗倒無所謂,要是喝得雲裡霧裡的,等會兒席菲菲和那個人回來了,豈不是第一次見面就要給領導留下一個壞印象。
看溫純猶豫不決,祝庸之等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怕輸了喝酒啊,只下六盤,不讓你喝多了。下不下,不下就拉倒了。”
惹老頭子不高興了,恐怕也沒好果子吃。
溫純只得硬著頭皮,把黑子抱在了手裡。
祝庸之不幹,他指著溫純說:“哎哎,小兄弟,尊敬老傢伙的話,應該讓我先挑。”
無奈,溫純只好又把黑子給了祝庸之。
祝庸之毫不客氣,立即三連星開局,霸氣十足。
溫純中規中矩地應對,兩人落子如飛,很快祝庸之就佔得了上風,中間雖略有起伏,但祝庸之牢牢控制住了領先局面,第一盤溫純以微弱的劣勢敗北,只得咬牙幹了面前這一杯,祝庸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