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未及笄,正是女兒家清譽名節最要緊的時候。你們不說幫忙注意著,反而在這裡添堵。真真是太不像話了。”
尤氏少有的長篇大論聽得賈蓉面容羞慚,無法答言。當即求饒賠罪的說道:“娘別生氣。父親臨走的時候已經說了,尤老太太和兩位姨娘都是孃的親戚,要走要留自然也都是娘說的算。我們是絕無半點兒怨言的。”
尤氏面色鐵青的介面說道:“那好,既然如此,就快吩咐婆子丫頭們給她們收拾細軟行禮。這樣金貴的姑娘我可是留不住的。”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尤二姐聞言,雙膝一軟,跪下哭訴道:“好姐姐,我知道是妹妹言語無狀衝撞了姐姐,姐姐生氣是應該的。可是看在死去老爹的份兒上,別這麼攆我們出去。要是真這麼著,我們一家三口該怎麼活啊!”
“你們一家三口怎麼活?”尤氏氣極反笑,指著尤二姐罵道:“你們做出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有沒有想過我該怎麼活。如今連正經的妯娌都得罪了,你們想沒想過我以後還怎麼走動親戚?當著滿府的管事婆子,你們說出那樣不要臉的話來,可有想過我該怎麼自處?”
尤氏越說越氣,她雖然秉性純良柔弱,但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被逼急了的當家太太?
當下吩咐銀瓶、銀碟等幾位丫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