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三姐一眼。搖頭說道:“珍大爺再是大方,也不過是拿我們當粉頭兒取樂。可是璉二爺卻答應要納我為妾的。他肯護著我,那我以後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萬萬不會做那對不起他的事兒。”
說到這裡,尤二姐倒是略有了些慶幸。當日賈璉說要給她在外頭置辦宅子的時候,賈蓉就到跟前兒來說了些不清不楚的曖昧話。尤二姐還生怕賈蓉以後會趁二爺不在的時候上門滋擾,屆時她一介女流之輩真不知道該怎麼斡旋。
如今賈璉既然發話讓賈珍在府裡另尋個些清淨的院子給她住,想必賈珍以後看著賈璉的面子,也不會太過放肆。不過賈珍就算是還有苟合之意,那她為了守身也少不得……
尤二姐握著錦帕的柔荑攥得愈發緊了。嫁給賈璉為妾是她最後的路,她如今必得方方面面都做周全了,讓賈璉看出她的溫厚和順,決意從良來,方才能堅定賈璉納她為妾的心思。
想到這裡,尤二姐越發堅定的看著尤三姐問道:“那你如今究竟與不與我和媽同住?”
尤三姐看著尤二姐少見的咄咄逼人的氣勢,只覺得心裡越發不舒服。她很是明顯的皺了皺眉,揚聲問道:“住能如何,不住又能如何?”
尤二姐看著尤三姐尖銳的彷彿要怒起罵人的姿態,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沉默半日,搖頭說道:“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