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張揚道:“應該用不著這份合約,如果她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我先把馬益亮給弄進去。”
張揚之所以這樣說是有些把握的,在喬夢媛那裡簽完合同之後,他馬上返回市政府去見了李長宇。
李長宇並沒有想到這件事和自己的兒子有關,看到張揚進來,不由得關切的站起身來:“張揚,市裡就快炸開鍋了,你小子可真能惹禍。”
張揚笑道:“李市長,我來見你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
李長宇苦笑道:“這件事上我無能為力,最多敲敲邊鼓,你得趕緊去找杜書記。”李長宇還是有自知自明的,張揚砸金莎,牽涉的幕後人物實力都很不一般,他可應付不來。
張揚這才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李長宇聽完心裡這個懊惱啊,他壓根沒想到今天這件事的起因竟然是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氣得手足發抖道:“這個畜生,居然敢做這種事。”
張揚道:“事情應該不是他做的,他在電話裡也承認了,把錢包給了馬益亮,馬益亮對我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想借著這件事給我難堪,李市長,他把大字報散得滿大街都是,還弄了兩個**堵到機場建設指揮部門口找我要嫖資,誣陷我**,我要是忍了,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李長宇道:“可……你也太激進了一些……”
張揚道:“直到現在我沒見過王廳的那個妹妹,我和她沒什麼矛盾,可她選了馬益亮,馬益亮三番五次的向我挑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今兒我就把金莎給砸了,我就不信她還不出來。”
李長宇道:“我回去一定要狠狠教訓那個畜生。”雖然他和張揚的關係十分親密,可現在仍然要做出一些表態。他知道這次兒子把張揚惹火了,如果張揚真要下手對付兒子,自己勢必要陷入兩難的境地。
張揚笑道:“李市長,你放心,我不會動祥軍,他當我是仇人,我可把他當成你兒子。”
李長宇心說什麼叫當成,本來就是,他其實已經聽出,張揚在賣他一個人情。
張揚道:“我不求你別的,你要是真想幫我,就讓祥軍把前後的經過說一遍,他怎麼撿到的手包,這手包又是怎麼落在了馬益亮的手上,解釋清楚這件事應該不難,你讓他說真話也應該不難。”
李長宇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讓他說出來”
張揚來見杜天野的時候,榮鵬飛還沒走,和杜天野兩人正在商量著對策。看到張揚一臉笑容的走進來,杜天野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混小子,你捨得露面了?”
張揚道:“剛剛在忙工作,所以沒來得及接電話,其實有些事電話裡是說不清楚的,還是當面解釋的好。”
杜天野點了點頭道:“好,我就聽你怎麼狡辯”
張揚道:“我先說幾件事,第一,金莎現在經營的地點屬於安語晨,早在這棟樓建成的時候,我就和安語晨簽訂了合約,要把這棟樓作為新機場江城市區接待中心,因為忙新機場的籌建工作,所以一直沒來得及裝修,所以說金莎現在是佔用我們的地方經營。”
杜天野眯起眼睛看著他:“安語晨是你徒弟,喬夢媛是你朋友,她們當然站在你這邊,作假誰不會啊”
張揚笑道:“杜書記英明”
榮鵬飛道:“僅僅這一點不能成為你打砸金莎的理由。”
張揚道:“第二,昨晚我陪杜書記喝酒的時候,我的手包忘在老街酒家了,這一點杜書記可以證明”
杜天野愣了一下:“是,我六點半到八點期間的確和你在一起了,你包丟沒丟我沒注意。”
張揚道:“咱們分手之後,我去一招藍島咖啡見了省紀委副書記劉豔紅,一直到接近十點,她可以為我證明。”
杜天野道:“接著說”
張揚又道:“我發現手包丟了之後返回老街去找,發現包沒了,當時飯店老闆給我提供了一個線索,我們離開之後,李祥軍和一幫人坐進了那個包間,有理由相信他們之中有人把我的手包給拿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榮鵬飛已經知道了,他嘆了口氣道:“你是說李祥軍和這件事也有關係?”
張揚道:“李祥軍把手包給了馬益亮,馬益亮利用我的這些證件到處散播謠言,所以今天早晨才出現了這麼多的大字報,說我從十一點招j,我十一點的時候還在漢江燒烤喝酒呢,飯店老闆可以幫我證明。”
杜天野道:“你能證明什麼?證明你沒嫖ji?證明大字報是無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