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勇佈滿血絲的雙目盯住範思琪道:“你在笑我?”
範思琪起身道:“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幫你衝杯咖啡。”她經過許嘉勇身邊的時候,被許嘉勇抓住手腕:“你為什麼要笑我?我是不是很可笑?”
範思琪怒道:“你有毛病啊,我不朝你笑,難道要朝你瞪眼睛?”
許嘉勇揚手狠狠給了她一記耳光,打得範思琪摔倒在地毯上,還沒等範思琪從地上爬起來,他跟上去狠狠一腳踹在範思琪的小腹上,範思琪被他踹得喘不過起來,臉都白了。
許嘉勇抓著範思琪的頭髮,惡狠狠道:“女人,全他媽都是水性楊huā沒一個好東西!”
範思琪怒視許嘉勇,她緩了好一會兒方才喘過氣來:“許嘉勇,你這個畜生——你鬥不過別人,拿我出氣,你是不是男人?”
許嘉勇咬牙切齒道:“**,你倒是把自己當成男人,可惜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不把自己當成女人,可你又不是男人,哈哈……,…名門望族大家閨秀,要不要我把你的那些漏*點四射的照片公諸於眾?讓大家都看看星月的美女總裁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啊?”許嘉勇撕扯著範思琪的頭髮。
範思琪狠狠咬著下唇,嘴唇就快被她咬出血來了:“許嘉勇,你是個不擇不扣的禽獸你算不上男人,你不配當一個男人!”
許嘉勇的眼前忽然出現了喬夢媛的影子,他想起了喬夢媛在辦公室內罵他的一幕,他的眼神變得瘋狂而可怖,他一把推到了範思琪:“**,婊子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你這個**!”他發瘋的撕扯著範思琪的衣服範思琪一邊咒罵著一邊和他拼命抗爭著。可是她的力量畢竟無法與許嘉勇相比,範思琪放棄了抗爭,她望著許嘉勇發出不屑的笑聲。許嘉勇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了,他抓住範思棋的頭髮狠狠給了她一記耳光。範思琪卻笑得更加的歡暢,她充滿譏諷道:“你不是男人,我就算給你,你有那個本事嗎?”
許嘉勇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他搖搖晃晃站起身來,範思琪望著他兩腿間隨著他動作同樣擺動的東西嘆了口氣道:“為什麼你要為難自己,明明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勉強自己?”
許嘉勇抬起腳狠狠踹在範思琪的小腹上,踹得範思琪蝦米一樣躬在那裡,他一邊脫去衣服,一邊走向洗手間,就這麼赤身**的走了進去,開啟淋浴,讓冷水兜頭蓋臉的澆了下來,許嘉勇感到嘴唇邊流過的鹹澀,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眼淚。他在內心深處發出一聲吶喊,張揚,我和你勢不兩立!喬夢媛並沒有睡,可是她始終閉著眼睛,不是不願和張揚說話,而是不敢,她害怕張揚再說出什麼曖昧的話來,這種氣氛讓她感到不安。皮卡車停了,喬夢媛感到張揚正在湊近自己,他灼熱的呼吸一噴一噴的落在她的臉上,喬夢媛霍然睜開雙目,望著張揚近在咫尺的面孔大聲道:“你想幹什麼?”
張揚佯裝被她嚇了一跳的樣子:“人嚇人嚇死人,不是你讓我喊你的嗎?”
喬夢媛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秀髮,看到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分了。張揚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喬夢媛望著黑濤濤的外面,推開車門跟了下去,看到張揚正在把後備箱冉的登山包拿了下來。
喬夢媛小聲道:“半夜三更的你要爬山,你確定?”
張揚笑道:“放心吧,這山裡沒有老虎,最多隻有一些惡狼!”
喬夢媛道:“嚇我!”
張揚鎖好皮卡車,看了看時間,還剩下四十五分鐘,想在零點攀上青雲峰是不可能了。看到喬夢媛將他車內的一根球棒帶了出來,張揚好奇道:“你帶那玩意兒幹嗎?”
喬夢媛道:“防狼!”
張大官人樂呵呵道:“惡狼還是色狼?”
喬夢媛居然很有興致的唱了一句:“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的有球棒!”
張大官人緊接著高聲應喝道:“這是強大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溫暖的土地上,到處都有燦爛的陽鬼……,…”張大官人的音樂天賦的確一般,最後高音還唱破了嗓,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音起高了,拔不起來了!”
喬夢媛格格笑了起來,她輕聲啐道:“你小心真把狼給招來了!”
山區的夜晚要比城市清冷得多,兩人沿著石徑踩著月光向山上攀爬而去,首先經過的是奔龍瀑,瀑布衝擊水潭的聲音在靜夜裡有些動人心魄,彷彿野獸的弊吼,又如天空中的雷霆,喬夢媛初始的時候的確有些害怕,可是跟在張揚的身邊,踩著星光,沐浴在清涼的夜風下,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