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了。”
張揚道:“革命意志跟男女關係是兩碼事,誰規定革命者就得是柳下惠啊,這麼多的革命先烈誰沒有三段兩段的情史啊,雖然在他們身上都是忠貞不渝的愛情,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指不定就是風流韻事,其實說穿了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吳副書記,你說是不是?”
吳明有些尷尬道:“不一樣啊,我們有黨性原則啊!”
張揚心說你他媽屁的黨性原則,跟張立蘭的那點事兒老子可清清楚楚,張揚笑道:“照你的意思一對革命男女和一對普通男女一旦上了床還是有本質性的區別的,革命男女發生那事兒就是為了促進同志感情,萬一搞出了人命,就是為了革命事業培養繼承人?普通男女就是為了**,生孩子為了傳宗接代?”
吳明笑了一聲:“小張啊,你這個腦子裡想的和別人真的不一樣。”
張揚笑眯眯道:“都一樣,您革命覺悟比我高我信,可是遇到一漂亮姑娘,你肯定不會比我少看一眼。”
吳明心說你丫的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這不是硬把我的檔次往低里拉嗎?
此時一名容貌氣質頗佳的小護士走了進來,她是為吳明量血壓的,張揚朝著那小護士笑了笑,那小護士也朝他笑了笑。
張揚道:“我們領導誇你漂亮,還真是,比我想象中還漂亮!”
那小護士被他誇得臉紅了,咬了咬嘴唇,可美眸中全都是喜色。
張揚又道:“謝謝你照顧我們領導,有你護理他,術後恢復肯定要快得多,看著你都賞心悅目,連我這個正常人都想住院了。”
小護士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真會說話!”
吳明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廝,不得不承認,這貨真會哄女孩子,這種肉麻的話,換成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他開口下逐客令道:“小張,你回去忙吧,千萬別耽誤了工作。”再不趕他走,還不知道這廝要說出什麼混賬話來。
張揚笑眯眯點了點頭,和那名小護士一起出門,小護士道:“他是你們領導啊?”
張揚道:“是啊,還沒結婚呢。”
小護士笑道:“結不結婚跟我沒關係。”
張揚很神秘的向周圍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道:“那啥,你知道的,我們這位領導啊,這一刀可開可不開,本來應該住高幹病房的,可他非得要求住在這裡,而且指定要你護理,那啥……你明白的。”
小護士臉紅了,嘴巴囁嚅了幾下,終於憋出一句話道:“你們領導怎麼這麼不正經啊,他都多大了!”
張揚伸出手指噓了一聲:“你小聲點,千萬別被我們領導聽見,不然以後,肯定要給我小鞋穿了!”
平心而論,吳明來到南錫之後沒主動招惹過張揚,可張揚就是看這廝不順眼,寒磣寒磣他,心裡都感覺到舒服。
張揚本以為史學榮的事情結束之後可以消停幾天,卻沒有想到又有麻煩事找到了南錫駐京辦。第二天一大早,王毅和於海林就一起過來找他,這兩個傢伙當副職當久了,無論大小事都不敢拿主意,加上史學榮的貪汙案搞得他們兩人惶恐不安,現在什麼事都要找張揚彙報,張揚被他們兩人搞得心煩,正準備離開這裡前往香山天池先生的故居去住兩天,也好落個清淨。張揚皺了皺眉頭道:“我說你們大清早的又有什麼事情?”他料定兩人沒什麼大事。
可這次真的有事發生了,於海林苦著臉道:“張主任,京北商貿公司要提前收回咱們的房子,限令我們三天內從這裡搬走。”
張揚一聽就愣了:“怎麼個情況?給我說清楚?”
於海林道:“咱們駐京辦現在用的地方是租用京北公司的,到現在已經租用了五年,一直合作還算愉快,我們的租金都是按年付清,去年的租金已經給過了,他們突然通知我們要終止合約,而且限令我們三天內搬走。”
張揚道:“憑什麼啊?不是有合同嗎?”
王毅道:“是有合同。”
“有合同就不怕!”
於海林道:“合同上寫得是,他們如果違約,要賠付我們雙倍租金。”
張揚道:“多少啊?”
於海林道:“每年十二萬,雙倍也就是二十四萬!去掉已經過去的三個月,他們只需要退賠九個月,也就是十八萬。”
張揚道:“十八萬也不少了。”
於海林道:“可咱們去年裝修花了一百多萬呢,他們寧願退給我們錢也要終止合約。”
張揚道:“他們說中止就中止嗎?我們駐京辦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