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是日方副大使,人家身份地位在哪兒擺著。你這麼跟人家說話。根本是一點顏面都不給人家。可讓高仲和納悶的是,武直正野被張揚數落了一通,窘得老臉通紅,卻沒有任何發怒的意思,不知道武直正野究竟是理虧呢?還是他的涵養好到可以面對張揚的數落,而不發火生氣的地步?
武直正野道:“這件事我們一定會盡快查個水落石出,給雙方一個滿意的交代。”他顯然沒有繼續探討這件事的心情,起身告辭。
張揚本想跟著他們一道離開。卻被高仲和給留了下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高仲和道:“剛才你說話可夠毒的啊,人家畢竟是日本副大使,還是留點餘地的好。”
張揚笑道:“那幫人給臉不要臉慣了,咱們越是把他當人看,他越往狗群裡靠攏。”
高仲和道:“別胡說八道,你對那個元和幸子瞭解多少?知不知道那幫日本忍者為什麼要殺她?”
張揚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元和幸子是元和集團的當家人,元和真洋死後,把那麼一大筆龐大的家族財產全都傳給了她。其他人肯定眼紅啊,我看這件事十有**是元和家族的內鬥。咱們跟著摻和不上。”
高仲和笑道:“你說得倒是跟那麼回事似的,可主動摻和的那個人就是你啊,如果你不出手,怎麼會死了六條人命。”
張揚道:“那您的意思是讓我別出手,讓那六名日本忍者把元和幸子殺了?”
高仲和道:“我沒那意思,你小子少偷換我的概念,既然元和幸子那麼麻煩,我勸你還是離開她遠點兒,真要是惹了麻煩,後悔都晚了。”
張揚當然明白高仲和是一番好意,他笑道:“高廳,謝謝了啊,我在大是大非上還是能分清楚的。”
高仲和道:“能分清大是大非的人很多,可是能過美人關的卻沒幾個。人不但要懂得知足,也要懂得珍惜啊!”高仲和語重心長道。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最近聽說了一些傳言,據說張揚和宋懷明之間的關係並不怎麼愉快。
張揚點了點頭道:“高廳,謝謝了啊!”
高仲和知道這小子八成是口是心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年輕人,好好想想吧。”
張大官人也沒啥好想的,這貨屬於撂爪就忘的那種,來到門外看到元和幸子的那輛gtr戰神仍然停在那裡,笑眯眯湊了過去。
來到車前元和幸子落下了車窗,黑長的睫毛閃動了一下,目光卻沒有看他,輕聲道:“昨晚睡得好嗎?”
張大官人搖了搖頭道:“睡得一點都不好,滿腦子都想的是你,我就納悶了,人怎麼可以那麼沒良心呢?我好歹也拼死拼活的當了把護花使者吧,沒功勞,也算是有點苦勞,你怎麼忍心大半夜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秋霞湖邊呢?”
元和幸子忍不住有些想笑,她咬了咬櫻唇道:“上車,我送你回去。”
張大官人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你再把我扔半道兒怎麼辦?”
元和幸子道:“你怕啊?”
“怕你?嘿嘿,我怕你吃了我不成?”張大官人說著就坐了進去。
元和幸子這才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這身搭配的不錯,很時尚啊!”
張大官人笑道:“耐克最新秋冬款,衣服不咋樣,可我本錢太好了,穿啥都是那麼出眾。”
元和幸子猛然踩下油門,讓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實實在在感受了一把什麼叫推背感。
張揚住的地方不遠,元和幸子把他送到了省政府一招,張揚下了車,主動邀請道:“上去坐坐?”他本來以為元和幸子會拒絕,卻想不到她居然點了點頭:“好!”
元和幸子雖然說好,卻並沒有打算去張揚的房間,而是指了指一旁的茶座:“喝點茶吧!”
張揚應了一聲,在省政府一招這種地方,出來進去的機關領導不少,本來認識他的人就很多,再加上他今兒披紅掛綠的特別招眼,該不會某個有心人看在眼裡又要給他製造出一段緋聞來吧?
不過張大官人很快就想通了,蝨多不癢,債多不愁,反正自己的脊樑骨被人戳慣了,怕什麼?愛咋地咋地?
兩人正準備前往茶座呢,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張揚!真是你啊!”
張大官人轉過身去,卻見身後奧迪車裡出來了一位老熟人,南錫市委書記李長宇。
張大官人笑了起來:“李書記,原來是您啊!”
李長宇看了看張揚又看了看元和幸子,他和元和幸子沒怎麼打過交道,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