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當年幸虧你拒絕了他,如若不然,你就會揹負上挪用公款的罪名。”
趙永福點了點頭:“薛世綸就是因為我拒絕他而懷恨在心。”
顧允知不明白趙永福何以如此斷定這件事。
一旁趙國強道:“顧伯伯,根據我們現在的調查,我弟弟當年被殺一事和薛世綸、王均瑤那個犯罪團伙有關。”
顧允知道:“你們想要了解當年的事情,其實永福不說,我也不知道薛世綸找你求助這一節,當年他在擔任大沽縣委書記之後,春風得意,躊躇滿志,包括我自己在內的很多同志對他的能力是認同的,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關於他進入涼北市常委層的事情?”
趙永福道:“記得!我還記得當初是您投了否決票!”
顧允知淡然笑道:“我發現很少有人記得當初提名他常委的人是我,這張否決票卻被每個人都記得清清楚楚。其實真正讓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是薛老,薛老得知我提名他進入涼北市常委層之後,馬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表示薛世綸還很不成熟,需要壓一壓,必須要好好磨磨他的性子,薛老也是一番苦心,梅花香自苦寒來,沒有經過一番磨礪又怎麼能夠成為真正的棟樑之才?”
趙永福道:“你只是遵照薛老的意思辦事,可這件事卻讓薛世綸和你之間產生了隔閡。”
顧允知道:“因為工作產生隔閡我是不會介意的,更何況這種事本身來說對薛世綸只有好處,可是我沒想到他的性情如此偏激,在受到挫折之後,不是選擇默默努力,尋找自身的不足,而是變得更加的盲動冒進,他在一個專案過於輕信別人而栽了跟頭,給國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趙永福道:“這就是那三萬塊資金缺口的原因吧。”
顧允知點了點頭:“我承認,我在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