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事情你總該清楚了?”
曹向東道:“北港就是一個大染缸,生活在其中你根本分不清誰是黑是白,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
張大官人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曹向東仍然在跟自己玩虛的,他管好自己了嗎?如果真得能做到所說的那樣,就不會和李欣生出一個兒子,袁孝工不會平白無故地幫他。
張揚道:“即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根部也會沾上淤泥,大家看到的只是表面的部分,可水下的情況呢?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曹向東道:“這世上沒有永遠可以守住的秘密,只要做過的事情,早晚都會被別人發現,項誠如此,蔣洪剛亦如此。”他抬起雙眼望著張揚道:“說得越多錯的也就越多,這個簡單的道理你應該懂得。”曹向東最終還是讓張揚失望了,雖然張揚握住了他的把柄,可是曹向東也沒那麼容易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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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通心針】(上)
窗外閃過一道閃電,撕裂了黑沉沉的夜空,瞬間將黑夜照得宛如白晝,武直正野睜開雙目,看到一個頭戴黑色絲襪的男子正面對面望著他,武直正野內心一驚,想要坐起身來,卻被那蒙面人一把摁住胸口,武直正野也非泛泛之輩,伸手去拿枕邊的短刀,可他的手剛剛觸及刀柄,就感覺到手腕被人捏住,對方手掌宛如虎鉗一樣,捏得武直正野骨骸欲裂,他張口想要大叫。對方屈肘在他胸口點了一下,武直正野悶哼了一聲,頓時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蒙面人拿起武直正野收藏在枕邊的短刀,手腕一動,刀身劃出的一道寒芒直奔武直正野面部而去,武直正野嚇得張口大叫,可惜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刀尖在距離武直正野右眼還有兩毫米左右的地方停滯不動,刀尖已經觸及到了武直正野的睫毛,因為恐懼,武直正野的瞳孔倏然擴大,對方對刀控制得收放自如,單單是這一刀表現出的修為,當世之中已經少有人能夠達到。
蒙面人嘶啞著喉頭道:“誰是山野良友?”
武直正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
蒙面人冷笑道:“你和嚴國昭章碧君之間到底有怎樣的交易?”
武直正野又搖了搖頭,此時他的身後已經全都被冷汗溼透,只要對方稍不如意,就能夠奪走自己的性命。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次產生這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中的感覺。
蒙面人抽出一根透明的冰針,在暗夜中閃爍著青色的光芒,他用短刀挑開武直正野的睡衣,讓他的胸膛袒露出來,然後,將哪根銀針插入了武直正野的志堂穴。
武直正野看著那根細長的冰針,就這樣戳入自己的胸膛,可惜他卻喪失了動作的能力,只能眼睜睜承受。心中的恐懼難以形容。
蒙面人道:“這叫通心針。普通人我不會給他用,你算是幸運的。”
武直正野感受著那根纖細的長針一分分深入自己的體內,針體散發出的冷氣幾乎將他的血液都凝固了,聽到蒙面人居然用幸運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境遇,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這樣的幸運找到誰都行,可千萬別找上自己。事實上人家卻把這份幸運留給了自己。
冰針在武直正野的胸膛上還剩下不足一厘米的長度,蒙面人猛然向前一遞,冰針徹底消失在武直正野的體內,胸膛的面板上留下一個銅錢大小的灰白斑塊。
蒙面人伸手解開武直正野的啞穴,手中短刀移動到他胸前灰白斑塊的位置,刀鋒稍稍向下壓。武直正野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似乎這一片的肌膚已經麻木。
蒙面人道:“我給你一個警告,不要留在江城繼續做文章。”
武直正野雙目睜得很大,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低聲道:“你……是……”
蒙面人冷冷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牢牢記住,現在你的生死掌控在我的手上,我讓你生。你才能生。我讓你死,你絕對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他說完。揚起手狠狠給了武直正野兩記耳光,打完之後,將那柄尖刀用力插入床頭之上,然後轉身從視窗離開了武直正野的房間。
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武直正野被制住的穴道方才自動解開,望著床頭閃爍著寒光的尖刀,武直正野不寒而慄,他慢慢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胸前被刺入通心針的地方仍然冰冷一片,他低頭望去,看到胸口那片面板蒼白,宛如生了白斑一樣。
武直正野來到盥洗室,望著鏡中的自己,昨晚被蒙面人抽打的兩記耳光仍然火辣辣疼痛,面頰高高腫起,指痕清晰可見,武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