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有不少隱瞞吧?”
張揚轉過臉看著他:“梁局,您到底是湊巧好心送我一程呢?還是覺得沒調查夠,所以親自上陣,給我來個連續審問呢?”
梁聯合道:“你別誤會,我明天就去雲安省開會,離開這些麻煩事越遠越好,咱們好歹是朋友一場,就算你心裡不這麼想,我還是把你當朋友。”
張揚道:“你這麼一說搞得好像跟我對不起你似的。”
梁聯合道:“我也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吧?”
張揚道:“算了,你也不容易,當局長的連手下的小警察都管不了。”
梁聯合道:“你別激我,我工作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經過,現在我已經是風波不驚的心態了,要說周志堅,工作能力也是不錯的,柳丹晨的案子他查出了一些眉目。”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看了張揚一眼。
張揚沒說話,等著梁聯合接著往下說。
梁聯合道:“柳丹晨那事兒跟你有關係嗎?”
張揚道:“沒關係,我跟她之間絕對是清白的。”
梁聯合道:“可柳丹晨失蹤之前,你的很多行為的確說不通,你不要說周志堅針對你,換成任何人也會把你列為首要的懷疑物件。”
張揚道:“懷疑什麼?懷疑我和她的失蹤有關?懷疑我把她給藏了起來?”
梁聯合道:“柳丹晨失蹤前已經有了身孕。”
張揚道:“我跟這事兒沒關係!”
梁聯合嘆了口氣道:“沒關係最好!”
張揚道:“我說梁局,你跟我透個底兒,現在你們是不是把我列為重點嫌疑人啊?”
梁聯合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說呢?”
張揚道:“反正我也說不清,你們也沒證據抓我,我看所有一切只有等找到柳丹晨才能解釋清楚了。”
張揚回到駐京辦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他問過洪衛東才知道周興民已經離開了,張揚本以為周興民要留下來和自己見上一面的,回頭想想,今天周興民邀請自己吃午飯可能只是客套,如若不然,他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張揚覺得周興民做事有些讓他看不透,周興國既然知道周志堅針對自己,周興民也應該知道,難道他對自己侄子的做法就沒點反應?
張揚一邊想一邊走向電梯,前臺的接待員看到他招呼道:“張書記!您留步!”
張揚停下腳步,那接待員快步走了過來,將一個信封交給他:“您的信!”
張揚拿起那封信看了看,上面沒寫寄信人,他向接待員笑了笑:“謝謝!”
走入電梯,張揚拆開那封信,裡面沒有信紙,張揚擴開信封口向裡面看了看,卻見裡面有一縷頭髮,不由得內心一沉,他向四處看了看,出了電梯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內,關上房門,這才將信封展開,發現其中還有一個紙條,上面打著一行字:“你女人在我手裡!”
張大官人心中一驚,他首先想到的是秦萌萌,拿起那縷髮絲,抿了抿嘴唇,單從頭髮上他還看不出什麼端倪。將紙條反轉,看到紙條上有一滴血跡。
張揚想了想,拿起電話打給了趙國強,畢竟趙國強在這方面經驗比較豐富,趙國強聽說他收到了這麼一封奇怪的信,讓他去找自己的老同學,西京分局刑警大隊長於強華幫忙鑑定。
張揚和於強華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當初在香山別院門前發生兇案就是於強華負責,是他幫助自己洗脫了嫌疑,張揚並沒有將信的內容告訴於強華,只是讓他幫忙鑑定下血跡和頭髮,然後將結果傳真給趙國強,由趙國強在北港那邊進行排查。於強華衝著趙國強的面子欣然應允,他答應張揚,一定儘快將分析結果傳真給趙國強。
張揚確認秦萌萌仍然好端端地藏身在史滄海那裡之後,稍稍放下心來,這樣看來頭髮和血跡很可能是屬於柳丹晨的。不過對方為什麼在信中稱之為他的女人?張大官人實在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最近這幾天很努力,寫得也很辛苦,希望大家多些理解,條件允許的前提下,章魚會盡量多更,不要把章魚想得太複雜,存稿騙票的事情咱幹不出,也沒必要去幹,我一直都是個實在人!三天前存稿為零,今天還是零!收工,明天接著幹!(未完待續。)
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攤牌】(上)
“像你這種人,到哪兒都會引起紛爭,原因是你太愛多管閒事。”高廉明煞有其事地為張揚總結道。
張大官人一笑置之:“我讓你幫我準備的起訴材料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