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道:“還算他有點良心。”
祁山道:“那倆女孩兒也挺可憐的,明天還要參加藝術學院的面試,今天就遇到這種事。”
張揚道:“你多幫幫人家唄,這次學雷鋒做好事的機會讓給你了。”
祁山道:“受傷的老人叫王炳臻,也是位離休的處級幹部,今天被你揍得那個胖子是他孫子王鵬,那群都是他朋友,一幫小子都是社會上的閒散人員。本來這種事責任都很清楚,肇事方負責給他治病並承擔責任,估計什麼都算上也就是十萬左右,可王鵬抓住機會想要很敲一筆,他想要五十萬。”
張揚笑道:“這孫子可真夠孫子的!”
祁山道:“這件事咱們都是外人,具體的賠償得人家兩家談。如果不是武意的緣故,咱們也不會摻和到這件事裡來。”
張揚笑了起來:“我真服了武意,到底是幹記者的,什麼都有她的事兒。”
祁山道:“這不,她知道我和省交響樂團熟悉,讓我幫那倆丫頭聯絡面試的事情呢。”
張揚道:“省交響樂團和藝術學院面試有關係嗎?”
祁山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交響樂團有幾位藝術學院的老師,雪娟就是小提琴面試的主考官之一。”
張大官人心說這次蘇甜和肖依可謂是因禍得福,他向後靠了靠道:“祁山,這事兒你多費心,我這次來東江挺多事情的。”
祁山笑道:“我知道,對了,你去哪裡?”
張揚道:“我想去顧書記那邊看看。”
祁山道:“我剛好要去秋霞寺!”
張揚離開東江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他和祁山一起去了秋霞寺,秋霞寺工地仍然在如火如荼的建設著,從工地的狀況已經可以看出建成後的規模。
張揚在正在建設的青銅站佛工地前找到了三寶和尚,三寶正拿著個大哥大,挺著肚子站在工地高處大聲說著什麼。那神態像足了一個成功商人,張大官人就納悶了,一個修佛之人,身上的市儈氣怎麼越來越重。
三寶和尚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叉著腰,來回踱步,講了好半天方才放下電話,他低頭看到了站在下方的張揚和祁峰,這廝眼睛一亮,隨即一雙眼睛眯成了兩條細線,屁顛顛地跑到兩人的面前,恭敬道:“張書記,您來看我了!”
張揚道:“不是看你,我是來看秋霞寺的建設情況。”
三寶恭敬為張揚引路道:“建設順利,多虧了張書記當年的工作……”這廝說完看了看祁山,又補充道:“也多虧了祁總的無私援助。”
祁山道:“寺廟的一期工程年底就能完工吧?”
三寶點了點頭道:“一切順利的話應該可以完工。”
祁山道:“我已經讓人在緬甸為秋霞寺專門製作一尊玉佛,年底一期完工的時候,我會送到寺廟供養。”
三寶聞言大喜過望:“祁總真是功德無量!”
張揚道:“有錢就是好!”
祁山笑道:“我怎麼聽你這句話好像在嘲諷我?”
張揚笑了笑沒說話,三寶本想請他們去指揮辦公室去坐的,可張揚看到後院的一個小門開著,有些好奇道:“裡面是什麼?”
三寶道:“都是從四周蒐集的一些古物,大都是秋霞寺的廢墟,也有周圍老百姓和香客們送來的佛像和石雕,多數都是秋霞寺的,秦教授帶人在裡面標記整理呢。”
張揚聽說秦傳良在裡面,當然要過去看看,秦傳良也是他事實上的岳父大人。
祁山沒跟著去,和三寶一起去辦公室喝茶去了,順便詳談玉佛的安置問題。
張揚來到後院,看到秦傳良帶著幾個老頭兒正在那邊整理標記文物,讓張揚沒想到的是,顧允知也在其中。
秦傳良正在清理一尊石佛,他表情極其專注,張大官人沒好意思打擾他,先來到顧允知的身邊,低聲道:“爸!”
顧允知正在一塊石碑上拓字呢,看到張揚過來,不由得笑逐顏開:“張揚!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揚笑道:“來省裡辦點事。”
顧允知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張揚幫他扯住宣紙,等顧允知拓完,方才停手道:“最近收集整理了五百多塊石碑,工作量太大,我反正閒著也沒事,就過來給老秦幫忙,順便跟他學習一些文物和瓷器的知識,拓下這些碑文之後,回去重新辨認修復。”
張揚點了點頭,顧允知本來就喜歡古董瓷器,這方面的事情他有興趣也很正常。
那邊秦傳良也忙完了手頭的工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