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道張揚不相信,但是查晉北懶得解釋。
張揚道:“我該走了。”
查晉北道:“我已經讓人準備午飯了,陪我喝兩杯,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暢所欲言了。”
張揚猶豫了一下,還得點頭答應下來。
吃飯的時候;查晉北迴憶起過去與何長安爭鬥的情景,想想彷彿就發生在昨天,言語之中飽含唏噓之意。
張揚道:“原來這世上不僅僅有同行相嫉妒,也有惺惺相惜。”
查晉北的笑容多少顯得有些苦澀:“你心中八成在說兔死狐悲吧。”
兩人都笑了起來,張揚心中的確這樣想。
查晉北道:“人活在世上,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哪天倒黴,何長安縱橫商界這麼多年,他沒有倒在競爭對手手下,最終還是倒在了權力的面前。”
張揚道:“商場上每一步也需要謹慎。”
查晉北搖了搖頭道:“世上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何長安能夠積累起來這麼大的財富,僅憑著規規矩矩的做生意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肯定幹過很多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甚至很多違法的事情,這不是我在他死後說他的是非,而是在國內做生意無法迴避和官員發生聯絡,一旦發生了聯絡,往往會埋下隱患。何長安當初被抓,我並不意外,如果我一直在這條路上走下去,說不定有一天我會和他一樣面臨這樣的狀況。”
張揚道:“這種不吉利的話還是不要說了;我還是希望我認識的每個有錢人都平平安安的,否則以後哪還有那麼多人請我吃飯?”
查晉北大笑起來,此時外面傳來查薇銀鈴般悅耳的聲音:“二叔,什麼事兒把你樂成這樣?”
查晉北將酒杯向張揚一舉道:“他嘍,酒逢知己千杯少!”
張大官人向查薇笑道:“沒經你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