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廉明道:“我敲了,再說你們也沒關門啊!”
常海心啐道:“你胡說什麼?”
張揚道:“有事嗎?沒見我忙著嗎?”
高廉明道:“張書記,我沒事到你這兒幹什麼?”
張揚點了點頭道:“我煩著呢,你有事趕緊說。”
高廉明轉身到沙發上坐下,又喘了。粗氣道:“我聽說程局撂挑子不幹了,這件事真的假的?”
張揚道:“這跟你有關係嗎?”
高廉明道:“我這不還沒調檢察院去嗎?我還是濱海**的一份子。”
張揚道:“沒那回事,你少聽外面胡說八道。”
高廉明道:“這事兒我清楚,程局冤枉,人是被省廳工作組給提走的,問題不是出在咱們身上。”
張揚道:“你有證據嗎?如果有證據,你也不用跟我說,直接去找你爸,把事情的真相對他說。”
高廉明道:“其實這件事不難解決,只要把省廳工作組參加審訊的三個人分別問話,對對他們的口供是否一致,就能知道他們是不是訊問董正陽的過程中嚴刑逼供了。”
張揚道:“我沒這個權力,要不我把這件事委託給你,你幫我調查,如果你能還給程焱東和我一個清白,我謝謝你,北港大小酒店你隨便挑一家,我請你。”
高廉明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看不起人?程焱東也是我好大哥,他現在出來背了黑鍋,我一樣著急,我不怕告訴你,剛才我跟老爺子打電話了,電話裡就跟他幹了一仗,事情都沒搞清楚,憑什麼讓程焱東擔責任啊。”
張揚道:“高廉明,我拜託你,你就別跟著添亂了,這當口你給你爸打電話,他還以為是我唆使的呢。
高廉明道:“張書記,我是真想幫忙,如果程局認了這件事,他這輩子就完了,咱們都是好哥們,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張揚怒道:“***煩不煩?我說過讓他承擔責任了嗎?要承擔責任也是我承擔,大不了老子不幹這個市委書記了,麻痺的,我看誰他媽敢把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
高廉明還想說幾句,可是看到常海心在一旁向他使眼色,馬上明白了,張揚這會兒正在氣頭上,的確不適合多說話,自己還是不要在火上澆油為妙,他搖了搖頭,悄悄走開了。
高廉明走後,張揚氣猶未消道:“***不想千了,受這種鳥氣!”
常海心柔聲道:“你別生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總得要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你先喝口水,氣大傷身。”
在常海心的勸說下,張揚喝了。茶,他黯然道:“我不是怕事,我是心裡窩囊,這件事和焱東一丁點關係都沒有,要說責任也是我的責任,憑什麼要他來承擔這個責任?”
常海心道:“上頭不是還沒有拿出處理方法嗎?我看事情或許還會有轉機。”
“轉機?”張揚搖了搖頭,他不相信這件事還會有什麼轉機,人都已經死了,而且屍檢報告認定死者生前受到了毆打,報告也已經被人透露出去,如果沒有一個滿意的答案,死者的家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常海心道:“剛才高廉明所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件事是不是和文浩南有關?”
張揚道:“沒證據的事情不好說。”
常海心咬了咬櫻唇道:“文家那邊知不知道?”
張揚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目:“早晚都會知道。”
常海心輕聲道:“張揚,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和你共同進退。”
張揚睜開雙目正迎上常海心柔情脈脈的目光,他伸出手去,握住常海心的柔菱,堅定而充滿信心道:“任何事都擊不倒我。”
張大官人是個信念堅定的人,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當天下午,在開完常委會佈置完工作之後,張揚驅車前往豐澤,那裡是程焱東的老家,程焱東抱病就是回家去了。
張揚有必要和他好好談談,張大官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虧欠別人,即使程焱東是他的朋友,他也不願意,他更不願看到自己的朋友遭受委屈,張大官人剛剛來到停車場,就看到喬夢媛乘坐招商辦的商務回來,喬夢媛最近一直在忙著招商辦的事情,雖然和張揚在一個行政中心辦公,可是兩人見面的機會並不多,這其中還有喬夢媛避免別人針對她和張揚的關係風言風語的原因。
雖然見面不多,可是並不代表喬夢媛不清楚張揚最近遭遇的麻煩,她向張揚道:“張書記,正找你呢,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喬夢媛主動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