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個怒啊,麻痺的你陳安邦算個什麼東西?這件事跟你有關係嗎?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和安達文兩人是穿一條褲子,今天過來存心是砸場子來了,其實但凡有點眼力都能看出今天這件事非常的蹊蹺,從春猜上臺挑戰,到他對張揚出言不遜,利用激將法激他上臺,整件事就是一個陰謀,如果張揚選擇忍耐,最多也就是被這幫人埋汰幾句,可是張大官人的脾氣絕不會忍氣吞聲,最終還是按捺不住火氣跳上了拳臺,結果落入了現在的困境。
薛偉童有些後悔了,畢竟慫恿張揚上去比試的是她,現在惹了這麼大一樁麻煩,雖然他們都有背景,也都很有些關係,可是如果那個春猜死了,今晚就是場人命官司,沒那麼容易擺平的。張揚又是體制中人,因此還不知要造成怎樣的影響。
薛偉童望著一旁面露得意的安達文,心中說不出的惱火,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拿起電話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可是電話卻處於佔線中。
徐建基也火了,向陳安邦道:“陳安邦,你只管報警試試!”
陳安邦對徐建基還是非常忌憚的,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有些猶豫了,他向安達文看了看。
安達文道:“還是讓警察來處理,人命關天啊!”他摸出電話,可沒等他撥打號碼,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很鄭重地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別搞事!”
安達文愣了一下:“什麼?”他並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
“不要繼續搞下去,停止針對他的一切事。”
安達文向遠處的張揚看了一眼,他搖了搖頭道:“太晚了,春猜好像沒救了!”
電話那頭陷入長久的沉默中,過了一會兒安達文才聽到嘟嘟嘟的忙音聲。
張揚示意谷獻陽幫忙扶起春猜,他忽然一掌就拍在春猜的天靈蓋上,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春猜身軀一震,張揚反手又抽了春猜兩記清脆的耳光,打完之後,抬腳就踹在春猜的胸口。
周圍人看著,就連原本站在張揚這邊的人都有些看不過去了,春猜雖然可惡,但是畢竟已經奄奄一息了,張揚接連對一個瀕死之人出手,這也太過份了,難道張揚還嫌這廝死得不夠快?
再看春猜,被張揚這一輪痛揍之後,胸膛居然起伏了起來,他的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周圍人發出驚呼,其中有失落的,如陳安邦之流,也有驚喜的,如谷獻陽、薛偉童等,今天的問題所在就是春猜的死活,如果春猜沒事,所有的麻煩自然迎刃而解。
春猜慢慢坐起身來,雙目茫然,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面頰,只覺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胸口感覺到翻江倒海般難過,忽然一張嘴,當眾嘔吐起來,現場圍觀的不少人趕緊轉過頭去,這場面實在太噁心了。
張揚緩緩站起身,轉向安達文道:“安總真是考慮的周到,如果出了人命官司,當然要通知警方才好。”
安達文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他也搞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春猜為什麼會突然甦醒,不是說注射這種藥物之後,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提升體質,但是過後就會油盡燈枯?怎麼張揚打了他一頓,這廝就醒了過來?
谷獻陽是最高興的一個,如果春猜死了,麻煩最大的就是他,他惡狠狠瞪了陳安邦一眼,冷笑道:“陳安邦,今天的事情,咱們改天再議!”話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陳安邦落井下石的事情他不會那麼輕易算了。
安達文風向變得極快,他笑道:“春猜沒事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薛偉童不屑道:“誰跟你是自己人?還真拿自己當盤菜!”
梁柏妮搖了搖安達文的手臂道:“阿文,咱們先走吧!”
安達文點了點頭,形勢急轉直下,他留在這裡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他讓阿東去扶起春猜。
張揚卻道:“且慢!”他向春猜道:“你還想要不要性命?”
春猜愣了一下,怔怔地望著張揚,這廝並非是對漢語一竅不通。
張揚道:“你聽得懂漢語?”
春猜咬了咬嘴唇。
張揚以傳音入密道:“你注射了某種烈性興奮劑,促使身體在短時間內達到了巔峰狀態,但是這樣的行為帶來的後果是極其嚴重的,如果你的身體不進行及時的調理,你絕對活不過三個月。”
春猜聽張揚說完之後,表情變得極其驚恐,張揚道:“還想活命的話,三天內過來找我。”
安達文看到張揚的嘴巴在動,可是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心中好不奇怪,其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