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如今面對張揚的時候,說話充滿了恭敬,五年前來自家庭的些許優越感早已蕩然無存了。
張揚笑道:“咱們當年可都是一個醫院實習的,我雖然是個衛校生,可也是你們的學弟,那啥,別書記長書記短的叫,我這個縣處級幹部真不算什麼事兒。”他走到左曉晴面前道:“左曉晴,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的?”
左曉晴很矜持地笑了笑:“一個多月了。”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左曉晴回來這麼久都沒有跟他主動聯絡,看來她是有意在迴避自己,今天的相逢自是巧合罷了。
洪玲道:“張書記,我們準備一起去唱歌,你去不去?”
張揚道:“今兒不行了,晚上我還有事。”
洪玲道:“那就別怪我們聚會不叫上你,是你自己架子大不願意來。”
張揚笑道:“改天吧!”
這群人事先已經商量好了,自然不會因為張揚的出現而改變計劃,雖然左曉晴很想和張揚多說幾句話,也就是見到張揚之後,塵封的思念感覺忽然變得強烈起來。
洪玲道:“張書記留個電話給我,下次同學再有活動我叫上你。”
張揚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她,然後禮貌地向他們道別,臨走之前,目光自然而然地向左曉晴多看了一眼,左曉晴卻將黑長的睫毛垂了下去,有意避過張揚的目光。
張揚走後,洪玲挽著左曉晴的手臂落在了最後,小聲道:“這麼久沒見,你們怎麼突然陌生起來了?”
左曉晴反問道:“我們熟悉過嗎?”
別人不知道,洪玲卻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那段極為熟悉,她頗為惋惜地感嘆道:“你們兩人真的很般配,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