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間屋子只有一個座椅,也就是說他不得不站著。
秦清柳眉倒豎,鳳目含威,怒道:“張揚,你從春陽基層過來,可是身為一個國家幹部你應該懂得組織紀律性,黨和政府給你們組織這次學習的機會有多麼難得?你怎麼不懂得珍惜?你這樣的懶散態度,怎麼能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怎麼能對得起老百姓對你的期望。”
張揚對她動不動就上綱上線有些反感,皺了皺眉頭道:“我只不過是晚來了一會兒,你不至於懷疑到我的工作能力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總得給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不能把我一棒子打死啊!”
秦清想不到這廝對自己非但沒有任何的畏懼反而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怒道:“你不僅僅是晚來的問題,會場上睡覺那是對領導的不尊重……”
張揚笑道:“我尊不尊重他跟工作有什麼關係?黨教育我,我們是人民的公僕,又不是領導的僕人,我尊重人民就行了。”
“你……”秦清被這廝噎得說不出話來。
張揚又道:“話說回來,許書記講話的時候,大家都尊重他,也不缺我這一個,人家許書記也不會留意我這個小角色,應該是秦書記注意我,我承認,我對秦書記不尊重,以後我保證加倍的尊重你!”
秦清警告他道:“你少給我在這兒油嘴滑舌,什麼樣的幹部我都見過!”
張揚聽出她這句話中的威脅成分,呵呵笑了一聲,向秦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