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卻見上面仍然是一個方子,不過跟上次的稍有不同。臉上不禁一熱,不過有一點她無可否認,自從服用張揚上次開得中藥,她經血不調的症狀已經明顯改善,睡眠也變得好多了,所以她對張揚的醫術已經產生了信任感,拿起那個方子沉吟了一下道:“你出去吧!”
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往往不用把事情說明白,秦清的這句話等於認可了張揚的這種道歉方式,也是對張揚給自己解除病痛的小小獎勵。
張揚並沒有急著離去,輕聲道:“秦書記,週六我想請假回春陽一趟,香港龍盛電影公司正在清檯山拍攝外景,我需要回去安排一下工作。”在這一點上他可沒有撒謊。
秦清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你一定要在下週開課前趕回來。”她站起身準備去吃飯。
張揚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吃飯的時候,微笑道:“該吃午飯了,我請秦書記出去吃飯!”
秦清淡然道:“我去餐廳吃!”
“好啊,我也去!”張揚跟著秦清向餐廳的方向走去,秦清多少有些無奈,她快走兩步拉開了和張揚的距離,她可不想和這廝有什麼糾纏,省得被別人說三道四。
張揚看到人家有意拉開距離,也就沒厚著臉皮湊上去,遠遠落在後面。
秦清來到食堂門口的時候,一名高大魁梧的年輕男子迎著她走了上來,手中拿著一束花,微笑道:“秦清!”
秦清看到那人臉色不由得一變,她咬了咬嘴唇道:“黎皓輝,你來黨校做什麼?”
那男子笑得十分詭異,向前走了一步:“秦清,我回來了,我喜歡你,我要保護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秦清轉身想逃。
那名叫黎皓輝的男子忽然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怒吼道:“秦清,你怎麼才能懂得我的心!”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聲把周圍人都驚動了。
秦清憤怒道:“你放開我!”
張揚在遠處看到情況不對,慌忙加快了步伐。
黎皓輝忽然把鮮花扔在地上,藏在鮮花中的一把水果刀顯露了出來,冰冷的刀鋒緊貼在秦清白嫩的脖子上。
所有人都沒有料想到會突然出現這一幕。
黎皓輝一手揪住秦清的頭髮,水果刀橫在秦清的頸部血管上,瘋狂叫道:“你明明喜歡我,為什麼不承認?”
秦暉雖然生死懸於一線,可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恐,她輕聲道:“黎皓輝你醒一醒,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
黎皓輝歇斯底里的大叫道:“誰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誰都不能阻止我們相愛!”他拖著秦清一點點向後方退去,張揚趕到的時候,黎皓輝已經挾持著秦清進入了餐廳之中。
這件事迅速將整個黨校震動了,幾乎所有人都集中在餐廳樓下,因為不清楚情況,保衛科阻止大家靠近餐廳,並第一時間撥打了報警電話,張揚混在人群中,仰頭張望著,從周圍人的議論中他知道,這個黎皓輝是個精神病患者,他和秦清是高中同學,從那時起就喜歡上了秦清,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對秦清的熱戀註定是一廂情願,而更讓張揚震驚的是,秦清結婚當日,她的丈夫李振陽就是被黎皓輝開車撞死的,可事後鑑定這只是一場偶然的車禍,而黎皓輝也因為受到這樣的刺激突然瘋了。
這時候警察聞訊趕來,在食堂周圍拉起了警戒線,黎皓輝和秦清的身影出現在五樓的天台上,他揮舞著水果刀怒吼著:“全都給我滾開!誰敢過來,我就抱著她一起跳下去!”
周佔元不知何時出現在張揚的身邊,低聲嘆了口氣道:“麻煩了!”
張揚望著遠處那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有什麼好麻煩的?派個狙擊手去對樓,一槍崩了這瘋子!”
周佔元看了看周圍低聲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黎皓輝是黎市長的公子!”
“黎國正?”
周佔元聽到張揚叫出黎國正的名字,有些驚恐的向周圍看了看。官場上的避諱在每個人的心中根深蒂固,像張揚這樣隨口就叫出領導的名字,容易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張揚雖然聽說過黎國正其人,可是對他的事蹟並沒有太多的瞭解,這是因為江城市委書記許常德是個鐵腕人物,所以無形之中就削弱了黎國正這個市長的光環,據民間傳言,許常德和黎國正面和心不合,這也是許常德即將升遷省內,並沒有推薦黎國正作為自己的繼任人選的根本原因。
明白了黎皓輝的真正身份之後,張揚意識到這些警察應該不會輕易開槍,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