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掏出手絹擦鼻血,一邊誠惶誠恐的點著頭。
張揚押著他來到了樓下,向周圍圍觀的群眾笑道:“這傢伙在樓上偷丨拍別人的**,被我抓住了,正要送公安機關呢。”
圍觀群眾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這時候邢朝輝和趙軍走了過來,邢朝輝掏出他的警官證向那明**者亮了亮:“我們是公安局的,盯你很久了,現在要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這種偽造的警官證,國安人員隨身攜帶,就是為了處理一些小麻煩。
張揚押著那名偷丨拍者上了吉普車,邢朝輝這笑道:“夠狠啊!小心構成傷害罪!”
張揚咬牙切齒道:“那罪名太輕,我不出手則以,一出手至少也要混個過失殺人。”
偷丨拍者聽到這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哀求道:“幾位大爺,我就住在西二環,我帶你們去,你們要啥我都拿出來,我要是敢騙你們,讓我下輩子不得好死。”
張揚在他腦袋上拍了一記:“你還是先擔心你這輩子吧!”
邢朝輝按照偷丨拍的路線開了過去,這次偷丨拍者沒有說謊,帶著張揚走入西二環的一座破破爛爛的小樓,從房間的陳設來看,這廝應高是單身,開啟燈光,發現房間內到處都掛著照片,看來這傢伙是個職業偷丨拍人員。
他把拍有張揚和顧佳彤的照片全都收集起來,放在桌上供張揚看,張揚不看則已,一看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小子盯了自己已經很長時間了,上次顧佳彤來北京時候,他們一起出入皇家花園的情景也被拍下,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可是在客廳擁抱親吻的鏡頭很多,大概清點了一下,已經有近一百張。
張揚拿起照片照著偷丨拍者的頭上砸了一記:“你丨他媽變態啊?沒事拍我幹嗎?說,到底是誰讓你乾的?”
偷丨拍者老老實實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反正他給我五千塊定金,只要我拍到有價值的照片,普通照片每張一百,上丶床照片每張一千,有多少他要多少。”
張揚恨得牙癢癢,要是讓他找到幕後主使人,他非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偷丨拍者叫劉明,是個攝影愛好者,後來手受到外國新聞的啟發,就幹起了偷丨拍賺錢的勾當,這工作嚴格上說,也算得上狗仔隊,不過這廝沒有記者證罷了,既能賺錢,又能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何樂而不為。
張揚道:“你不是說有他的照片嗎?”
劉明經他提醒,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偷丨拍過委託人的照片,他今天被張揚徹底嚇破了膽子,來到寫字檯前,拉開抽屜,從中拿出幾張照片交給了張揚。張揚拿起照片對著燈光一看,王學海果然是個卑鄙的傢伙,從他和顧佳彤合作開始,這廝就想著找顧佳彤的把柄,好利用這些事來要挾顧佳彤,張揚對王學海的人品真是鄙視到了極點。
下幾張照片居然是王學海和一個女人的合影,其中有兩張尺度放得很開,在車中摟在一起,不過並沒有啥實質上的舉動,張揚本以為那女人是王學海的老婆田玲,可仔細看了看才發現要比田玲年輕得多,想不到王學海揹著田玲也有女人,張揚樂了,王學海啊王學海,你像打獵,肯定想不到會被鷹給啄了眼睛。
張揚把照片收好了,讓劉明把他的和顧佳彤照片的所有底片都交出來,劉明相當配合。
張揚臨走的時候從錢包裡掏出一千塊作為劉明的醫藥費,他威脅道:“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你只當沒有發生過,這些照片絕不能讓委託人知道!以後我有需要隨時會來找你!”
劉明連連點頭,送瘟神一樣將張揚送到門外。
邢朝輝和趙軍一直在樓下等著,看到張揚出來,邢朝輝不禁笑道:“事情辦的還順利嗎?”
張揚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把手中的照片拍了拍,很真誠的向邢朝輝道:“頭兒,多謝了啊!”
邢朝輝笑著搖了搖頭道:“別這麼叫我啊,我現在已經回北京了,以後還是四處,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四處香港辦事處新任主任趙軍,以後他就是你的直接領導!”
張揚看了看趙軍,然後目光又落在邢朝輝身上:“我說邢朝輝當初怎麼答應我的?我只是哦一編外,我只對你負責,你現在又給我弄一領導,幹嘛啊?”他向趙軍道:“趙處,我不是對你有意見啊,就事論事。”
趙軍冷眼旁觀。
邢朝輝始終都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我這不是來北京了嘛,過去的工作交給了趙軍,所以連帶把你也交了過去,我雖然不在香港了,可我還在四處,你們都歸我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