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的前面還有年富力強的左援朝和李長宇。袁成錫做人有自己的準則,他不喜歡站隊,政治上講究中庸,不偏向任何一方,一個既沒有野心也沒有偏頗的幹部,往往會四平八穩的走到退休,很少會有麻煩找到他的身上,可這一次仍然遇到了麻煩,當然,這次的麻煩是兒子給引來的乙李長宇對於袁成錫的來訪頗感錯愕,他並不知道剛才發生在昌吉貨運公司的事情,張揚喜歡鬧事他知道,可他並沒有想到張揚這次直接把火燒到了袁成錫的頭上,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張揚和衰成賜有矛盾。
衰成錫坐下以後,開門見山道:“長宇啊,我這次來是想你幫忙的!”
袁成錫的年紀是副市長中最大的一個,李長宇對他的為人還是比較尊敬的,他笑道:“衰副市長是我的老大哥,有什麼話只管說。用幫忙這兩個字就太外氣了!”
袁成錫道:“我聽說旅遊局的張揚是你的乾兒子,我那兩個兒子和他發生了一點誤會,可能張揚受了點委屈。。…”說這話的時候袁成錫心頭一陣鬱悶,受委屈的應該是自己兒子才對。
“他不是我的乾兒子’這都是外面的謠傳,不過他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袁副市長,究竟怎麼回事?”
袁成錫這才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當然關於他兒子倒賣黑車,盜竊古城轉的事情略去不提,縱然如此李長宇還是聽出了箇中關鍵,張揚顯然認定了袁立波才是毆打顧明健,挑撥是非的黑手。昨天晚上金梯夜總會的事情傳的很廣,很多人都知道顧明健捱打,而且顧明健咬定張揚’己經準備以傷害罪起訴張揚。
事情顯然是對張揚不利的,張揚想要洗清自己必須要找到幕後真兇,如果真的是袁立波在背後挑唆,張揚觀在的做法顯然並不過分。
李長宇抽出一支香菸遞給了衰成錫,自己也抽出一支點燃。
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抽著煙,直到香菸即將燃盡的時候,李長宇方才道:“金撙的事情很麻煩啊!”
到了他們這種政治水準,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說明,衰成錫己經明白’李長宇在暗示自己,事情的起因還是金撙夜總會,觀在顧明健咬著張揚不放,張揚認定這件事是袁立波搞出來的,所以就要把他兒子給拖下水。
衰成賜終於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我過去看看!”
“我跟你去!”李長宇很明顯在賣人情給袁成錫。
衰成錫卻搖了搖頭道:“我想還是我自己去解決的好!他己經想透了,反正自己都要出面。何必讓其他人跟著看笑話。
袁立波和衰立剛兄弟倆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驚動老爺子親自前來,兩兄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這麻煩惹得太大了,居然要勞動老爺子向人家低頭。
袁成錫坐在衰立波的辦公室中,警察大都己經撤走了,只有楚嫣然的那輛紅色牧馬人停在貨場中,張揚此到正悠閒自得的坐在副駕上聽著音樂。
袁成錫也沒有出口斥責兒子,接過袁立波遞來的茶杯,低聲道:
“昨晚金樽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袁立波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家裡對父親卻是說不出的敬畏,他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氣點了點頭道:“是我做的,張揚和安語晨打了我的師兄弟,所以,我想給師門出口氣!”這個理由很簡單,也合情合理。昨晚在金搏看到安語晨的時候,衰立波的出發點的確是如此,可後來顧明健的出觀’讓一切發生了變化,許嘉勇面授機宜讓他搞出了這麼一場大戲,衰立波知道顧明健的身份之後就有些害怕了,他對張揚的能量還是沒有正確的估計,想不到張揚這麼快就查到了自己的身上,袁立波不是傻子,他明白這件事牽涉到的人越多影響越大,查到自己就應該在自己這裡截止,所以並沒有在父親面前吐露許嘉勇才是真正的主使人。
袁成錫嘆了一口氣,他向袁立剛道:“你去請張揚過來!”
袁立剛點了點頭,雖然他很不情願向張揚再度低頭,可形勢卻逼迫他不得不這樣做。
袁立剛做好了被張揚羞辱的準備,可當他說出父親想和張揚見面之後,張揚居然很偷快的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跟他向辦公室走去。
張大官人還是有分寸的。身為副市長的袁成錫能夠親自過來,足見人家的誠意,自己如果繼續不依不饒那就沒勁了,張揚的目的是查出這件事的真相,順便給袁家兩個小子點教刮’並不是真要要搞衰成賜。
袁成錫看到張揚帶著手銬走進來,心頭不由得浮起一陣苦笑,事情搞到這種地步。自只兩個兒子應該負幸要的責任。他知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