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來,笑著打斷他們的對話道:“張揚,大家都想聽聽你怎麼發觀地宮的!”張揚抿了口清酒,夾了一片生魚片蘸了點芥末醬放在嘴裡,品味了一小會兒,方才簡略的將當天的情景說了一遍。
幾個日本人聽得都很認真,看得出他們對中園的古文化都相當有興趣,井上靖道:“可惜中園的佛教文化後期遭到了不少的破壞,相比較而言,還不如我們日本的佛教文化保持的完整。”井上晴並沒有詆譭中園佛教文化的意思,不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免不了帶上了民族的自豪感。
張揚雖然不是個憤青,可滿不喜歡井上靖這種大和民族的優越感,不屑笑道:“日本的佛教還是鑑真東渡給發揚光大的,如果不是鑑真和尚,日本哪有如今的佛教文化,還有,你們日本的醫學,也是受了他的影響吧,很多的中醫藥都是他帶過去的,說句不客氣的話,日化上,永遠只能是我們中園的附庸。”這句話說的己經相當不客氣。
井上靖的臉色頓時變了,中島川太反倒很平靜,他是讓張大官人徹底征服了,而且人家的這番話也是事實,中園的歷史文化幾乎辱透了日本文化的每一個部分。
顧佳彤暗責張揚說話不留情面,忙著打圓場道:“其實日本的文化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張揚點了點頭道:“是很獨特,有一種最有名的,那啥””好像是自殺文化,一旦打不過人家,就切腹,那叫啥”武士道?”中島川太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在他們眼中武士道精神是堅韌不屈的意思,經張揚一說反倒成了自殺文化,海辱的含義很明顯。
士可殺不可辱,井上晴第一個忍受不了了:“張先生的功夫很厲害嗎?”井上靖是劍道高手,屬於北辰一刀流,看到張揚如此狂妄,他忍不住提出向張揚挑戰。
顧佳彤伸手在桌下悄悄擰了下張揚的大腿。井上靖夫婦是她的好朋友,她可不希望張揚把人家弄得下不來臺。
張揚明白她的意思,他笑眯眯道:“你們日本的武功都喜歡叫什麼道,什麼道的,聽起來好像莫測高深,多數都是我們中園武功的分系旁支。”井上晴冷眼看著張揚:“你很厲害略?”如果不是顧及顧佳彤的面子,他觀在己經拔刀衝了出去。
張揚忽然站起身,來到東側的牆上,取下掛在上面的武士刀。輕聲道:“日本武士刀鋒利而輕便,極適合日本人矮小的體型,招式單間明瞭,一學即會,卻又凌厲辛辣,講求一刀必殺,實戰中動如潑風,形同鬼魅,令人防不勝防,雖屬妖邪一路,卻也是兵中神器。此刀是日本兵器的代表,不過追溯其歷史,卻是脫胎於中園唐刀!”張揚握住刀柄緩緩將武士刀抽出,刀刃宛如一泌秋水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張揚微笑道:“這居酒屋中名刀甚多,看來井上君應該是此中高手,你們用刀用劍,知道暴高的境界是什麼嗎?”井上晴和中島川太對望一眼,兩人對武學都有著精神的理解,中島川太是吃過大虧的人,說話表觀的十分謹慎,井上晴脫口道:“刀人合一,一刀必殺!”張揚微笑道:“有沒有聽說過用刀的幾種境界?第一種境界,是手中有刀,心中無刀,第二種境界,是手中有刀。心中有刀,第三種境界中無刀,心中有刀。最高的境界才是手中無刀,心中也無刀。”井上晴和中島川太都聽過這個道理,可是兩人自問只能做到手中有刀心中有刀。
張揚道:“我不善於用刀,只能做到第三種境界,也就是刀人合一!”這話在井上晴聽來實在太過狂傲了,刀人合一是他認為的最高境界,放眼日本的武學歷史,也只有寥寒幾個人可以做到,還只是限於傳說中的人物。看張揚的樣子也不過二十出頭,就算從孃胎裡開始修煉刀法,也不過二十多年,他居然敢說做到了刀人合一。
張揚示意顧佳彤遞給自己一杯清酒,仰首飲盡,然後將酒杯拋起在虛空之中,手中刀光一閃,己經在空中閃電般揮出數刀,眾人看得眼花繚亂,刀身平伸,那酒杯穩穩落在刀身之上,完整如昔,並沒有看出任何的變化,張揚移動武士刀,角度傾斜,那酒杯方才分散開來,被切成齊齊整整的五個圓圈。
井上靖目瞪口呆,他知道這一手絕不是僅僅依靠刀身的鋒利可以做到,張揚在力度和速度上的掌握己經達到了驚世駭俗的境界。
張揚的目光望向遠處五米開外的屏風,隔空劈出一刀,一道無形的刀氣脫離刀身高速掠出,屏風被凜冽的刀氣從中劈成兩半。
中島川太己經對張揚的真正實力有了深刻的認識,張揚在刀法上的表觀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在井上晴看來,張揚的實力實在太讓人震驚,難怪人家剛才會表觀的如此狂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