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聽說一個說法,好像她和洪偉基之間有些曖昧。”
張揚點了點頭道:“不錯,前些日子洪偉基還被人一封匿名信告到了省紀委,搞得十分狼狽,不過最後那件事也查無實證,不了了之。”
一陣秋風吹過,胡茵茹有些怕冷的將嬌軀緊緊偎依在張揚的懷中,仍然閉著眼睛:“假如蘇小紅和洪偉基之間的關係屬實,那麼她接近洪偉基的目的就十分值得商榷,方文南和她的關係所有人都知道,作為一個男人,方文南能夠忍受她和洪偉基來往,除非是得到了他的允許,也許本來就是他要求蘇小紅去接近洪偉基。”
胡茵茹睜開美眸,流露出厭惡不屑的神情:“我越來越不齒方文南這種人了!”在胡茵茹看來,無論方文南對蘇小紅的感情如何,他這種利用女人達到自身目的的行為都是極其齷齪的。
胡茵茹對事情的剖析提醒了張揚,他望著遠方平整如鏡的湖面,腦子裡靜靜理順整件事的脈絡,如果胡茵茹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這個舉報者極有可能就是方文南,方文南對付洪偉基的原因不難想象,當初方海濤入獄的時候,他就想洪偉基動用自身的影響力幫助兒子取保候審,可洪偉基拒絕幫助,難道方文南正是因此而將兒子的死因歸咎到洪偉基的身上?如果真的如此,方文南的心理無疑是偏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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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書記洪偉基靜靜望著方文南,他竭力控制著內心中的憤怒。
方文南表現的很冷靜,臉上沒有笑意,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敬意,剩下的只有冷酷和不屑,他手中的茶盞不停地顫抖,自從兒子死後,他的手就開始莫名奇妙的抖起來,最近變得越發嚴重。
洪偉基的目光落在他不停抖動的右手上,冷冷道:“你很緊張?”
方文南搖了搖頭,抿了一口茶,把茶盞放回桌面,茶盞落地時仍不可避免的發出連續的敲擊聲,他充滿嘲諷道:“應該緊張的是你!說吧,找我幹什麼?”他話中失去了以往對洪偉基的尊敬,這在過去是不可想象的。
洪偉基低聲道:“我知道你幹了什麼?我不明白,那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方文南望著洪偉基,他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可顫抖的更加厲害:“我不在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我甚至可以將心愛的女人讓給你,可你給了我什麼?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洪偉基憤怒的看著方文南。
方文南冷笑道:“你只想索取,從不回報,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會永遠付出,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痛苦,我要讓你體會到絕望的滋味。”
“你瘋了!”洪偉基望著方文南發狂的眼神,內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些害怕,他甚至後悔主動約方文南見面。喪子之痛已經讓方文南完全淪為了一個瘋子,如今他的心中剩下的只有報復。和一個已經失去理智的人,沒有任何談判的必要。洪偉基站起身緩步離開了茶室。
方文南低聲道:“你會死的很慘!”
洪偉基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後很冷淡道:“只怕你沒那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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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區企改辦報批後已經成立,企改辦主任肖林是開發區管委會主任肖鳴的侄子,他今年二十七歲,東江工學院畢業,幾年工作下來,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績,能力得到普遍的認可,否則肖鳴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提升他。
張揚和胡茵茹看完他們的那塊地,順便去開發區大廈轉了轉,目的之一就是看看企改辦成立的情況。
肖林沒想到張揚會突然過來,對這位上級領導肖林是相當的尊敬,慌忙把張揚兩人請入辦公室,讓秘書小馮給他們泡茶,小馮是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女孩兒,模樣恬靜說話也乖巧。
張揚接過她遞來的黃山野毛峰品了一口,笑眯眯道:“肖林,行啊,女秘書都配上了!”,心說現在政府不讓配異性秘書,你一個小科長就敢這麼幹,膽子不小啊!
肖林端著一杯茶在張揚身邊坐下道:“張主任,我哪有那個資格,小馮是我同學的妹妹,是企改辦幹事,我讓她平時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