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刀,該來的始終是躲不過。
那所謂的公主身份能躲著什麼?說到底也不過是西涼和凰家交好的一個交換物品罷了。
“你知道你是公主就好。”凰叄別有深意的笑,一隻手指留戀在固倫的姣好的臉上。
洞房花燭夜,良人不是你。固倫這樣想著,嘴角卻是苦笑了出來。
“你是在想你的皇帝哥哥?”凰叄捏著固倫的下巴笑著問道。
固倫陡然睜開眼睛,撞進凰叄的眼眸裡。
那人明明是笑著的,為何眼睛裡不染半分笑意,卻好像是浸在了冰水中一樣的冰冷呢?
“你要幹什麼?”固倫開始害怕起來,身子本能的就開始傾斜著想要掙脫凰叄。
凰叄卻陡然一個鬆手,固倫措不及防,“啊!”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凰叄寬衣解帶,很快就和固倫一樣衣不蔽體,固倫顧不得去看那精壯的身子,接連在地上退了幾步,終究是被凰叄抓了個正著。
去無可去,固倫閉上眼睛任命。
“你的身子是可圈可點,就留給他人品用吧。為夫倒是想要嚐嚐你這紅唇半點是何滋味。”凰叄話剛落音,固倫暗道不好,只是已經來不及。
嘴巴被填了個滿,一陣檀腥刺鼻而來,瞬間就滾燙熾熱。固倫有口難言,淚盈盈的看著上方舒坦的皺了眉的凰叄,後腦勺被固定的死死的,隨著律動的節奏前後推送。腿上被凰叄一隻腳踩的幾乎麻木,磨合著身下的地板刺痛的不能言語。
嘴巴充當了不該有的角色,固倫的洞房花燭夜如同上了一場暴刑一般,受盡侮辱不言,渾身疲軟。
這還只是個開始。
凰叄門下賓客甚多,家中的姬妾卻如流水一般可以隨意褻玩。好笑的竟然是連國公夫人固倫也位列其中。
這和青樓殘花有何區別?
固倫被凰叄推向了宴會,餵了藥之後半裸著身子被被人控制在手裡隨意褻玩。那些人手裡執著特製的皮鞭,稍有不從就是一通抽打,宴會上yinmi之聲不斷,只是這些人都達成共識一般不言不語。
固倫被凰叄灌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淪落在酒肉裡。那人高高在上,只是冷眼旁觀,還笑盈盈的對著固倫舉杯。
他一定是個瘋子。
固倫這樣想著,卻終究抵不過身體裡的藥效。
偶然有清醒的時候,自殺無門,跌跌撞撞去找那凰叄尋個公道。
“凰叄!我是西涼公主,代表兩方邦交。你這樣就不怕我父王發難和你凰家翻臉嗎?!”
凰叄輕蔑的看著面前連路都走不穩的固倫,一拍手,屏風後面就走出來一個女子,端莊賢惠,身上穿著蜀錦面的正紅小襖,臉上洋溢的卻都是滿足甜蜜的笑意。
固倫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並不是因為她的穿戴都應該是她這個正統夫人才有的,而是那女人的臉。
竟然是生的和固倫一模一樣的。
“你……”
固倫啞然,凰叄冷笑:“你還覺得你是固倫公主?”
固倫跌坐在地上,意識一陣混沌:“你是個瘋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凰叄站起身來,冷聲道:“你以為凰捌只會這樣死了?你哥哥欠的債自然是你來還。你還等著那宮裡的凝妃來救你吧?別想了,她也會付出代價的。呵呵呵呵……”
凰叄的笑叫人毛骨悚然,聽得固倫汗毛豎起。明明是笑著的,卻總是叫人覺察出那背後的冰冷如此的深厚。
是了,凰捌死了,凰叄娶她根本就不是為了拉攏和西涼的關係,而是為了報仇。
第一百一十章 固倫清醒
固倫不能入宮,凝歌安排了固倫的事情又不曾給鳳于飛知道,只能偶爾出宮探望。倒是凰肆衣不解帶照看了固倫許多時日,和凝歌能時常碰面。
正巧這日凝歌從宮裡尋了藉口跟鳳于飛要了令牌出宮來,碰著凰肆準備出門。兩人都有些尷尬,凝歌甚至還微微彎了身子見禮。
兩人之前見面的時候都是在固倫床前,心思都在固倫公主身上,倒也不知道單獨會面會有這樣的尷尬。
已經是入了冬,京都的天氣愈發的寒涼起來。凝歌今日穿了一件素白的海棠暗紋綢緞的襖子,下面一水兒藕荷色的長裙。外面罩著一件百鳥報春繡紋的大氅,藉以純白的狐狸毛滾著邊。
外面熱熱鬧鬧的,內裡卻是一片清涼,就好似在昭示凝歌此時的心情一般。只是凝歌面上始終是一派安然的神情,好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