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的相擁一下,荻原左右看看,好奇的問,“唉?怎麼沒見景吾和手冢?”
一盒高檔食物突然從天而降到荻原的面前,回頭,荻原驚奇地喊道:“景吾...”
“伯父伯母,”跡部先是禮貌的和荻原的父母打了招呼,然後把食盒送上,“這是我讓家裡的廚師特地為伯父伯母做的飯菜,請伯父伯母隨意吃一些吧。”
荻原當即傻眼,眼睜睜看著跡部把食盒交給母親。他指指自己,問:“喂,景吾...我的呢?”眨眨眼,荻原想從跡部身上找出自己的便當,不會這麼狠吧。
“伯父伯母,請到VIP休息室用餐吧。我已經安排好了,伯父伯母吃完之後,可以在那裡休息一下。我想帶小樹出去吃,不知道可不可以。”跡部禮貌的詢問,舉止滿是對荻原父母的尊重。肯恩沒說話,藤香則親切的看著跡部道:“你們年輕人去吧。”
見荻原的家人答應了,跡部帶著荻原和其它幾個人到了賽場外面的一家小飯店裡。飯店裡沒人,老闆見到他們幾個進來了,急忙招呼手下上菜。原來跡部已經包下了這裡,就是想中午帶荻原過來休息一下。
“手冢呢?”坐下後,荻原又問。
跡部冷笑一下,語帶嘲諷的說:“手冢的眼裡只有網球,哪裡還能裝下其它的事。我們別管他了,先吃東西,吃完休息一下,下午還有比賽呢。”
“景吾...你和手冢吵架了?”荻原看看不二和龍馬,見他們兩人也是一副驚訝的樣子,擔心起來。
“手冢怎麼可能和我吵起來...他現在是教練,在和神監督他們說下午的比賽,沒有時間出來。”跡部也不想讓荻原擔心,找了個藉口。但荻原還是聽出了跡部話中的不滿。可想到現在這麼多人,荻原不想影響其它人的胃口,也沒有再問,只是和跡部等人說他這次回來的事情。
跡部一直觀察著荻原的眼睛,荻原瞧出了端倪。像兩側一看,見幾個人都看著他,荻原不滿地看向切原。切原急急嚥下嘴裡的食物,擺手道:“荻原...你別怪我...是副部長逼我說的。”切原把責任推到了真田的身上。
“小樹,如果切原不說的話,你還準備瞞我們多久?”跡部終是忍不住說了。龍馬則看向跡部,他聽不懂跡部的話是什麼意思。
“Backy怎麼了?”龍馬問。荻原剛想說沒什麼,就聽跡部道:“小樹的眼睛有些問題,會間歇性失明。手冢早就知道了,卻一直沒告訴我們。”
龍馬手上的筷子掉了,見其它人都是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龍馬和跡部一樣憤怒地質問道:“Backy,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Backy的眼睛,Backy最漂亮的眼睛失明瞭?!!龍馬覺得自己的心涼涼的。
“你們不要怪手冢,他知道的時候正是我們訓練最緊張的時候。他不想你們分心,所以才瞞著你們。這也是我同意的。”真田開口,雙眼投在幸村的身上,“精市,你剛出院,我擔心會影響你的恢復,所以隱瞞了你。要怪,你們就怪我好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荻原伸手在每個人的頭上敲了一下,“你們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自己真的瞎了。”
“荻原!”
“Backy!”
“小樹!”
荻原呼了口氣,從包裡拿出他做好的條幅,展開。“我這次回來一是想給你們加油,二呢,是想做一些對我來說有意義的事。我知道,你們都很關心我,我身體不好你們會著急。可是,我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我想和你們並肩作戰。我的眼睛會常常看不見,吃下的東西也越來越少,每天要喝掉很多的水,可即使是這樣我也會時常感到口渴。我知道自己病了...可是,我不願意把自己當成病人,我也不想你們把我當成病人。我一直都告訴自己,我很健康,我什麼事都沒有。每天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就覺得自己還跟以前一樣,還是以前的那個荻原雅樹。所以,你們也不要把我當病人看待,那樣的話,我會覺得很難受。如果你們把我當成了弱不禁風的小樹,我就回英國,再也不來日本了,省得讓你們為了我著急上火的。”
“小樹...我們沒有把你當病人看。我們也知道你是怕我們擔心,所以才處處瞞著我們。但我們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麼?所以我們希望小樹無論有什麼事,都能告訴我們,讓我們覺得我們真的是你最重要的朋友。我們不想什麼事都只能去猜,去從別人那裡知道你的情況。無論是好是壞,我們想第一時間陪在你身邊,分擔你的心事。”
幸村握上荻原的手,臉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