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倞伏在桌子上,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口殷紅的血噗在桌面上。
“爺爺!”
“董事長!”
宗政倞和本來守在門口聽見動靜衝進來的向東同時喊了一聲,服下救急藥,很快掃了醫院。
這一次,宗政明的情況不容樂觀,連著三天一直昏迷不醒。
“向叔叔,我想和你談談。”
向東看了一眼董事長的病房,“你們兩個在這兒守著,不許任何人進去。”
他長吁了一口氣,看向宗政倞,“少爺,跟我來吧。”
單獨的房間,只有宗政倞和向東兩個人,外面守著兩口保鏢,一臉生人勿進的表情赫然寫在臉上。
夜,一片漆黑,濃的化不開,唯有一輪弦月,靜的出奇。
“爺爺的病情是不是又惡化了?”
宗政倞抬頭看向向東,向東點了點頭。
“醫生有說什麼麼?”
“大概不超過半年了,……”
向東嘴皮蠕動了幾下,語言又止。
宗政倞將他的神色全部收在眼,點了一支菸,猛猛地吸了一口,“向叔叔,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是不是我爸爸害死了她的親生父母?”
他倏然轉頭看向向東,漆眸如夜。
“少爺……”
向東猶豫著,有些倉促不安。
“你和爺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