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玩賞,以至主人家還會奉些酒食,故而平時來往客人也多,盡為身穿輕袍的儒雅之士。
白勝和白雀兒點了幾個該酒樓最為有名氣的菜餚,要了一罈子陳釀,談談說說,倒也輕鬆自由。白勝雖然不是話癆,因為遊戲玩的太多,平時還顯得頗有些沉默的樣子,但口才並不算差。此時把自己前世聽過的一些趣聞笑話,結合了閻浮提世界的種種傳說,經過本土化之後,改成了有南蟾部洲特色的小段子,跟白雀兒娓娓道來,不光是白雀兒,就連酒樓中其他的客人和來回迎伢的夥計,也都聽得入迷,不是發出捧場的笑聲。
白雀兒縱然矜持,但也架不住白勝這樣逗趣兒,笑聲如銀鈴一般,幾乎從未斷絕。
白勝捂著酒杯,飲了半口,便即放下。他並不喜歡喝酒,前世是個喝紅酒都要兌脈動的主,南蟾部洲的酒水又味道極淡,跟喝水也差不許多,讓白勝有些懷念可樂七喜,綠茶紅牛等超市飲料。他不由暗暗想到:“可惜我穿越過來乃是修仙的人,不然琢磨如何賣相機符籙,各種飲料,也必然能成一方鉅富。修仙之人對錢財之需甚少,來錢的路子又多,這些東西反而算是旁門左道了。”
白雀兒見白勝忽然沉吟不語,以為他說的累了,也頗體貼的替他斟滿了一杯酒水,白勝悄然一笑,正要說兩句什麼,忽然一扭頭瞧見了窗外的那座園林裡多了一夥人。這些人明顯都是非富即貴,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身材高聳,臉上陽剛之氣甚濃,雖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卻有一股怎麼也遮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