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微詞,都三天了,才抄錄不到一半的招式。
於是在張成嶽細心的察覺下,第四天,就徑直問起:“張小花,你在我這小院住的可好?“
“好啊,真的很好,我都樂不思蜀。”
“我招待的是否讓你滿意?”
“滿意的緊。”
“那,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想法?不敢呀,張大師叔。有事兒您就明說吧。”
張成嶽見狀,就說道:“若是對我沒什麼意見,我可就直說了。第一日咱們錄製十個招式,情有可原,剛剛第一次配合,不默契而已,明明這第二日都錄製二十個招式了,咱們第三日,怎麼才記錄了十幾個招式?我相信我是越來越記錄熟練的,你怎麼拳法越打越慢呢?”
“這個……,”張小花好像一個被抓了贓物的小偷,神情很是不自然。
張成嶽眼珠一轉,笑道:“張小花,是不是看上我這裡的那個姑娘了?你若是願意,跟我說說,我送你也是無妨?都到了懷春的年紀,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暈菜,聽了這話,張小花差點摔倒,趕緊漲紅了臉道:“張大師叔,看您說的,不是玷汙我純潔的心靈?我只是覺得在你這裡的生活很舒坦,想多享受一下你這裡的消閒生活罷了。”
“就這樣?”張成嶽不敢相信。
“就這樣,真的。”
“你肯定?”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張成嶽一擊掌,笑道:“那還不容易?等你把拳譜,錄製完畢,在這裡多住幾天,也是無妨呀?”
“真的?”
“真的。”
“那太好了,不過,我以後是不是也能多來呀?”
張成嶽也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哪裡有這麼跟人家講條件的呀,還恬著臉想往人家家裡多來,自己家裡就那麼幾個美丫頭,難道還真被他盯上?
張成嶽笑道:“其實,張小花,就憑著歐大幫主給你的令牌,在縹緲派中的絕大多數地方你都可去,可我這裡畢竟是掌教大弟子的主處,實在不方便讓你多來的。”
張小花聽了,眼睛一亮,道:“那隻要不是禁地,你們關鍵的地方,我是不是都能多呆?”
張成嶽想了想,說:“那還得先跟大幫主說說才好,你畢竟不是縹緲派的弟子呀。”
張小花有些失望,不過,既然自己還沒有發現更好的修煉地方,也只有現在藥劑堂再說了,等找到一個無人顧轄的,又能讓自己修煉的地方再說吧。
由於張成嶽答應張小花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張小花在錄製拳譜的時候,也不再保留,兩人很快用幾天的時間就錄製完畢。
看著薄薄的一疊紙,張成嶽很是感慨,真是不容易,生生把自己熟識的招式改得亂七八糟,還得想著這是正確的,自己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練拳!
待張小花有從頭到尾看一遍,居然,裡面還有兩次瑕疵,張小花算是對這種用筆墨留下招式的方法,徹底有些無言,就自己這麼面對面的錄製,還有這麼多的錯誤,那以後的抄錄呢?也難怪無數的拳法招式失傳,變形。
張成嶽舀著張小花再三修改的拳譜,喜氣洋洋的找大幫主了,留下張小花自己也是喜氣洋洋的自顧自的吸收天地元氣,皆大歡喜。
且不說,張小花抓緊時間引氣入體,茁壯自己尚在幼苗狀態的真氣。
歐鵬舀到張成嶽繪製的北斗神拳拳譜,也是大喜。
他仔細的從頭看過,閉上眼睛,將自己這幾日記憶的招式,從頭到尾默想一邊,這才離座,在空蕩蕩無人的議事堂中,施展一邊。
歐鵬是何等的功力,可以說沉浸武道數十年,任何拳法都是舀得起來,上得了手,可就偏偏這北斗神拳,使起來,頗為彆扭。
他不由納悶問道:“成嶽,你施展過嗎?有什麼感覺?”
張成嶽道:“我自己施展過多遍,不過,大幫主,這拳法確實有些邪乎,我剛開始練習那會兒,不用內力施展時,有些胸悶的感覺,既不暢快,而我若是稍微帶了內勁,則內息就會有些紊亂,不敢繼續,而經過弟子這段時間的揣摩和修煉,卻是發現,只要一心一意的練著拳法,全然不像自己的內力等念頭,也是能從頭到尾打完的。”
歐鵬鬱悶道:“可咱們武道全是以內力為基礎,若單純這沒有內勁的拳法,只有張小花這等有天生神力的人,等用,別人豈不是白看?”
張成嶽卻道:“可張小花如今也是練內功的,我看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