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說著無涯放下了手中折了的木杆,黯然的走了。他是真的不想在看他們了,無離的動作深深的刺進了他的心裡。無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靜靜的躺下,融入了地茫茫的草原裡,愣愣的看著天空,浮雲。腦中依然還是印現著剛才的一幕。無離和水的親密動作,他忘不了火那天跟他說的,無離向水的表白。“陳婉琪,你知道我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也很喜歡你嗎?”
中午了,劉牽率領的鐵騎紛紛回來了。每匹馬頸上都拴著幾顆很新鮮的頭顱,他們要靠這個請功。“劉睿,劉睿在哪?哈哈哈哈。。。”劉牽猛的掀開了帳篷的門簾,更像是衝了進來。劉睿放下手中的奶茶,問道:“怎麼樣?收穫還可以嗎?”
劉牽衝他擺擺手,用力的嚥了咽吐沫,最後還是把劉睿剛晾好的奶茶端起來一口灌了。“啊!哈哈哈,太可以了!”一邊說著一邊還把自己厚重的手掌砸在了劉睿的肩上,若非劉睿體格還行,恐怕是要被拍趴下的,饒是這樣劉睿還是被拍的變了顏色。“那誰,無離兄弟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太有才了!我還從來都沒有打過這麼痛快的仗呢,看來當初我讓你指揮真是太對了!你真是比草原上最狡猾的狼王還要狡猾,你知道嗎?你讓我們趕魏狗的方向那裡有一片大沼澤,那群魏人就像是被嚇破了膽子的羊群,那是奮不顧身的都衝進去了啊,我們想攔都攔不住!哈哈哈,就是一點可惜了,人們都死在了沼澤地,沒辦法割腦袋了。不過也沒事,因為我們真的全殲了魏狗啊,哈哈。”
說完劉牽終於坐了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奶茶,用的還是劉睿的杯子。劉睿輕輕的揉了揉被劉牽拍麻了的肩。順帶著問了句:“我方傷亡多少啊?”
“嗯?”劉牽拎起了埋在杯子裡頭,看著劉睿。才突然想起了劉睿的問題。“哦,哈哈,還不知道呢,估計多不了,可能也就幾百人。不過這次物資損失的太嚴重了,我們還要重新儲備過冬的物資。恐怕時間如此緊迫,今年的冬天不會好過了。”
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劉牽,劉睿多少還有了些不適應。“對不起,哥。我會想辦法的。”
“呵呵呵呵”劉牽猛灌了一口奶茶。又恢復了自己的爽朗,“兄弟你說的什麼話?要不是你的計謀,估計我和族人的頭顱都要拴在魏人的馬頸上了,我要謝你。”
劉牽劉睿兩兄弟聊話的檔口,忽然傳信兵跑了進來。“報賢王,大汗那傳來了訊息。大汗聽說魏兵突然入境,正率領大部隊晝夜趕來,估計大軍先頭會在兩天後到達。”
劉牽聽到此,眉頭反而皺了起來。抬起手微擺了兩下,打發傳信兵出去。“哎!”
“大哥是在為供應大軍的物資犯愁?”劉睿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劉牽看著劉睿,苦澀的笑笑,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卻沒想到劉睿突然笑了起來。這劉牽倒是疑了。詢問道:“老弟,你笑什麼?”
“老哥,你說你想到的事我能想不到?”劉睿故作神秘的說道。
劉牽一聽這話。剛才還皺成繩結的眉頭突然就像花兒一樣綻開了,“哎呀!你有辦法怎麼不早說啊?故意急我是吧?快點告訴我。快點。”
劉睿神秘的一笑,說道:“好。大哥可以在明天再辛苦一趟,領著大軍和牧民趕著車,沿著魏軍逃跑的方向去看看,那裡一定有不少可以用的物資。”
三天後,白庸關。
傳信兵驅著快馬,急速的向著王會所在的府衙趕去。
王會正在衙屬認真的處理著公務,他現在就是這樣,每天都要工作到閉眼就能睡著才行。
“將軍,加急信件,您家裡傳來的。”傳信兵跑進了屋子,連汗都沒來得及擦呢,就趕緊把雞毛信遞給了王會。王會只是隨手的把信甩在了一邊,繼續著自己的認真工作。傳信兵謹慎的擦了擦汗,小聲的對王會說道:“將軍,您還是看看吧,聽說您家裡出了大事了。”王會不耐煩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嚇得傳信兵只好閉嘴,諾諾的退了出去。
然後王會又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可是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總是向著那封雞毛信看去。離家七八天了,每天都有信件送過來,就是加急的雞毛信都有四封了,可是每一封的下場都跟第一封一樣,被自己看都不看的燒掉了。這封呢?要不要也是一個結果呢?王會停下忙碌,拿起信件隨手就要扔進火盆裡了,可是就在要出手的那一剎那有突然將信件攥緊了。
衙門口,傳信兵管門吏討了幾碗水喝,因為沒了事情,所以就聊起了家常。正聊著火熱的時候,突然間,衙內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