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現在只要能夠治癒,他什麼方法都會去嘗試,死馬當活馬醫,這是人求生的本能。
不過他身體虛弱,並沒有端坐起來,依舊躺在馬車裡。
“你要你爹帶你去附近道觀,或許可以醫治你體內的屍毒,只不過半個月過去了。或許屍毒已經攻心,錯過了最佳醫治時間!”程乾神色平靜,不由得伸出手來,將李禮的手抓在掌心,細細的端詳一眼說著。
“先生救救我,我還不想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到現在還沒有娶妻呢。我家就我一個獨苗,不能死的啊!”李禮有些激動起來,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抓著程乾的衣服說著。
“天意弄人。在下也無能為力,不如到了紅葉鎮,叫你爹僱一輛稍微快一點的馬匹,或許還有一線希望!”程乾高深莫測的回了一句。並非他不能救,而是他如今不想破壞心境,動用修仙者的手段。
聽到這裡。李禮又有些無力的倒了下去,眼中盡是渙散之色,似乎也有些絕望。
一旁的莊夢瀅見此,嘴角微微一翹,似乎有些不滿起來:“你不要嚇唬別人了,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非要找廟宇的道士嗎?我看也只不過是罕見的疾病而已!”
“信則有,不信無!就看你信不信了!”程乾簡單的說了一句,便閉目養神起來,一副神棍模樣。
“我發現你最近說話總是神神叨叨的,莫不是你自己中邪了吧!”莊夢瀅看著他這般欠揍的樣子,心裡多少有些不滿起來。
“姑娘不要怪先生了,他說是屍毒就肯定是的,因為在礦井下面有一口棺材,散發一股潮氣,我呆的時間長了恐怕正是中了屍毒!”李禮這會兒恢復過來,望著莊夢瀅說道。
莊夢瀅聞言奇怪了的看了他一眼,但程乾卻突然睜開雙目說道:“你剛剛為何不說有口棺材?”
被程乾這樣一問,李禮顯然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怕嚇著你們麼,而且怕你們以為我發死人財!”
“你中屍毒乃是咎由自取,恐怕那礦井並非是黃金礦井,實則是一座陵墓,那些所謂的黃金應該是墓主陪葬用的,在下說的可對?”程乾聞言頓時雙目寒芒一閃,似乎有些極為厭惡一般。
“先生慧眼,在下剛剛多有欺騙,還請先生不要介懷!”李禮見他猜到實情,連忙有些羞愧的說道。
“不介懷,程某為什麼介懷,逝者長眠,你卻為發財而去做盜墓之事,這屍毒也中的情有可原,這些事情與我何干,你好自為之!”程乾如此說著,便將身體挪到車外,與李元平坐起來。
“先生和我兒交談,老夫聽到了,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兒不對,但活人被死人弄死,實在令老夫難以接受,只要能夠去除我兒的屍毒,老夫願意付出全部!”李元微微看了程乾一眼,嘆了一口氣說著。
程乾靜靜聽著,沒有說話,心中想著果真慈父多敗兒,若非這父親的寵溺,他兒子怎麼可能走上盜墓之路,還險些送掉性命。
“我看先生應該是高人,還望指點一下迷津,老夫定當感激不盡!”李元似乎看出了程乾的不凡,作為一個茶商識人閱歷也不短淺。
程乾微微搖了搖頭,從身上取出了一枚玉簡,說道:“罷了!你將此物拿著,送到附近道觀,如果有人可以看到裡面的內容,就是可以救你兒子的人。”
李元看著程乾遞過來的玉簡,臉上滿是詫異之色,他雖然不懂這是什麼,但絕對是救命之物,他為什麼這麼相信程乾,他自己也不知道,神使鬼差的將玉簡接過,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裡,轉身道:“此恩不言謝,倘若真能救回我兒的性命,老夫定當登門拜謝!”
“嗯,我以後就在紅葉鎮,你可以去找我!”程乾也淡淡的丟出了一句話,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疾馳進入紅葉鎮,街道上行人看到馬車紛紛讓開,這裡比小河村大上不少,看起來比之普通城池多呈不讓。
馬車停在了一家客棧前,程乾和莊夢瀅走下了車,回身道:“這車就送給你們了!”
說罷,不等李元父子回答,程乾就帶著疑惑不已的莊夢瀅進入了客棧。
在客棧中程乾租了兩間客房,兩人舟車勞頓,況且莊夢瀅乃是女子體弱應當休息。
片刻後,程乾整理了一下房間,也沒有去找莊夢瀅而是直接出了客棧。
他獨自走在街上,閒庭信步的閒逛著,看著服飾各異,繁忙一片的凡人,心中暗道:“果然是大隱隱於市,來到這裡我就有一種想要融入這裡感覺!”
隨後搖了搖頭,又信步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