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異樣的感受,原來一個女人笑起來可以這樣好看,反正韓端以前還沒面對過。
韓端由不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聽到可以走了登時如奉倫音,連告別的話都忘了說,鞠了躬轉身就出了主任辦公室。
到了外面,他突然想起了一事,返頭又走了進去:“賀姐姐,還真要求您一件事兒?”
賀雅菲低頭沉思,見他返回來說這樣的話,不由一愣。正想這男孩有些與眾不同,這麼快就變卦了,剛才不會是演戲吧,本來輕鬆的心突然沉甸甸的。
商場經驗,使她或多或少對人都存點戒心,如果這個男孩剛剛是以進為退,那可夠可怕的。
想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收斂,也不再加稱呼:“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我會盡量滿足。”
韓端哪有閒暇注意她神色變化:“賀姐姐,關於那天的事兒,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訴別人,也別對學校說好嗎?”
這下輪到賀雅菲無言了,半天才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冒冒失失的,一點把握沒有的事情也敢做,要是傳出去還不惹老師和同學們笑話?而且被人注目,也非他所情願。
賀雅菲凝神靜思,為什麼這樣說?
韓端看錶情似已答應,這才放心地又鞠了躬,悄悄退了出去。
賀雅菲愣了半晌,搖搖頭,真是個奇怪的小夥子,不由又發出了輕笑聲。這次是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難得還有人保有如此的一顆赤子之心。
韓端遠遠地彷彿聽到後面的笑聲,想起剛才的表現,居然對這個陌生的女人連鞠了兩次躬,不由窘迫異常。
呀,一不留神,把她當成學校領導了。
韓端一溜小跑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