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到今天你還直呼我的名!”
笑笑,皇甫山道:“你也一樣,如果你叫我阿山弟,那才令我不舒服呢!”
卞不疑哈哈一聲笑,道:“皇甫山,你以為小玉兒的性命會不會有危險?”
皇甫山道:“是你把小玉兒送進當鋪的,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小玉兒被“和氣當鋪”的“生死當”梁心連夜送出清風鎮,卞不疑也狠狠的敲了“和氣當鋪”一筆銀,這時候他坐在桌邊不出聲。
皇甫山也不開口,因為他知道卞不疑在思索什麼。
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卞不疑道:“他孃的,我突然覺得不大對勁了!”
他似是自語的又道:“我是猴舔蒜罈子越舔越不是滋味,小玉兒……”
皇甫山也跟著緊張的道:“怎麼說?”
卞不疑道:“我想起‘侏儒小子’譚平,有人說姓譚的是個大色狼,小玉兒落入他手中,一定……”
皇甫山戟指卞不疑,道:“怎不早說,小玉兒出事你我的過錯可大了!”
卞不疑道:“其實這件事我應該早就想到的,就是因為要救石壯一家人,如今石壯一家救出來了,再仔細一想,才發覺小玉兒不妙了。”
皇甫山急道:“怎麼說?”
卞不疑道:“當我們救回水仙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梅花山莊附近有問題,而且水仙也是美人兒,想來那地方一定弄了不少美女。”
皇甫山急急的道:“如此小玉兒真的不妙了。”
卞不疑道:“皇甫山,我們走!”
皇甫山道:“去哪裡?”
卞不疑道:“去梁心的當鋪。”
皇甫山道:“當鋪的人又怎會知道?不如找上快樂堡,直接向戈長江要人去。”
卞不疑道:“當鋪的人也許不會知道內情,表面上的一些蛛絲馬跡也許他們知道一點,休忘了,他們的掌櫃是‘生死當’梁心。”
皇甫山想了想,道:“和氣當鋪就在鎮上,我們去去也耽誤不了多少時光,走!”
清風鎮上的“和氣當鋪”這兩天一直關著門,當鋪的朝奉梁心不在,前幾天大夥計又死了一個,如今只有“黑心老石”一個人主事,為了保平安,黑心老石就命夥計關起大門。
他要等梁心回來,那天夜裡在鎮北頭的空宅內,魯大死的慘,贖當的人不起眼,武功可也不簡單,兩隻袖子猛一抖,比兩把利刀還嚇人。
那晚自己若不是見風就轉舵,如今早已進了鬼門關。
坐在一張四方桌子邊,“黑心老石”喝悶酒!
喝悶酒的人都會有一肚皮心事,“黑心老石”自不例外!
想著“血口魯大”在世的時候,只要梁掌櫃出門,和氣當鋪就是二人天下,吃點喝點自不在話下,有時候二人高了興,弄兩個姑娘逗一逗——多開心!
想到這地方,“黑心老石”不由得舉杯一聲乾笑,張口一飲而盡!
“黑心老石”已有八分醉意了。
喝悶酒的人也最容易醉,“黑心老石”舉著酒杯往對桌一揚,道:“魯……大……幹!”
“我不是魯大,老兄,你看清楚我是誰!”
“黑心老石”打個酒噎一瞪眼,忽然重重的放下酒杯站起身來。
他先是晃晃大腦袋戟指對面,道:“怎麼會是你?”
那人冷冷道:“怎麼不是我?”
“黑心老石”道:“已經賠你銀子兩千兩,掌櫃不在家,我正在發愁如何交待,你怎麼又找上門?你……你他娘敢情吃定我老石了。”
那人正是卞不疑,他一把揪住黑心老石,沉聲道:“你知道老子今晚找你做什麼?”
黑心老石吃一驚,便酒也醒了一半,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卞不疑道:“不是我怎麼進來的,是我們。”
黑心老石頭一抬,這才發覺卞不疑身後面還站著一個瘦大個兒。
他發現瘦子嘴巴閉得緊,兩道眉毛插入鬢,兩隻眼睛像星星,這種人的武功一定深!。
黑心老石遲遲的道:“對……對,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卞不疑道:“我們翻牆進來的。”
黑心老石道:“老兄,你先鬆鬆手行不行,你知道我打你不過,別這樣,有話好說!”
卞不疑猛的一鬆手,“嘭”的一掌打斷桌角,沉聲道:“你叫黑心老石,是吧?”
“黑心老石”道:“老兄,你絕對不是為了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