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小說:冷菊冰心 作者:垃圾王

敵人趁機坐大,蠶吞他打下的基業。

“小孩子不要玩刀,非常危險。”言醉醉端著一杯茶,柔中帶剛的揚腳一踢,一把利刀差點削過一旁石碣的頭皮。

“我不是小孩子,你還我大哥的命來。”安恬華不顧一切的耍狠,私心駕御了理性。

兩人只能留下一個。

鐵窗歲月你是避不開了。“積沉的戾氣太深,她是回不了頭。

杯子往下一拋,言醉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凌厲招式打落安恬華手上的刀,腳尖一挑勾起刀柄,劃破她的手背。

老虎不發威是想給她進命的機會,但執迷不悟是她自找苦吃,教過無數的警大學生,她的伎倆生嫩得不足為俱,她不留情地給予真正的“磨練”。

能救一人是一人,救不了就讓她自生自滅。

杯起杯落之際,二度受制於人的驕蠻女孩更加怨恨,手背上的痛比不上眼底捲起的風浪,在眾人面前落敗是她一生最大的恥辱。

“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恨語似蛇,盤結於心。

茶冷了,有些苦澀。“仇先生,鷹幫應該累積了不少不義之財,買些好茶葉是你可改進的待客之道。”

“當我的女人能喝到最上等的好茶,你有成為富婆的資質。”她的身手好得讓他咬牙切齒。

那表示馴服的過程將倍感艱辛。

“禍不是禍,福不是福,別把主意打到我頭上,我離處女的年代已然久遠。”明麗清眸中閃過淡淡狐樣笑意,照樣忽視令她不舒服的人群。

“給我說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冷然的怒氣浮現在他眼裡。

“你能指望二十七歲的女人還清純無邪嗎?”雨打菊花心,貞操薄如紙。

女人也有追求感官快樂的權利,不再是男人專享的天下。

“誰?”仇琅當場捏碎~只陶杯。

往事已杳,無跡可循。“輕輕一撥,她不談過往情事。

動心嗎?

是的,在當年她的確曾扯動了年少芳心,只是不足以讓她犧牲未來。

“我要殺了他。”沒人可以染指他的女人,她是他的。

輕笑出聲,言醉醉以調侃的語氣說:“我以為你中意的是處女。”

仇琅的表情是五味雜陳,僵硬的直瞪著她,彷彿她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令人難以接受,摻雜著憤怒與叫人捅一刀的矛盾心情,他握緊雙手想掐住她線條優美的頸項。

到最後他遷怒的命手下抽了安恬華十鞭,在鷹幫他才是做主的人,任何人敢違抗他的命令都該接受處罰,尤其是女人。

第五章

他對女人的不屑態度似乎由來已久,大概周遊女人圈被趨炎附勢的女人慣壞了。

鷹幫不算好地方,受限甚多,他們自成一套處事方針,視法律為無物,將司法踐踏於地,公然蔑視執法人員,以自身的標準為標準。

若在古代或許是行俠仗義的名門正派,可惜在現今二十一世紀變成警方的頭痛人物,抓與不抓都是背上的芒刺,黑暗力量如同大火燒過野草堆,再生力不減反增,餘燼反成了助生的養分。

以當今的幫派來分析,鷹幫算是濁流中較淡的一支,至少不走私毒品和人蛇買賣,也沒有強制收取保護費、反而是商家主動獻金,請求他們多費點心“巡邏”。

很可笑的現象,流氓維持治安,警察貪汙,仗勢與不肖分子勾結,到底誰才是公理?

要不要提起告訴呢?她倒是猶豫不決。

“喂!學妹,親愛的小學妹,魂歸來兮,魂歸來兮。”三魂七魄快歸位。

一枝筆在眼前畫圖,言醉醉睨了睨孩子氣舉動的“學長”。“檢察官的興致真好,手中的案子全解了?”

“除了鷹幫那檔事,我正等著你的解答。”邵之雍探著她的口風。

“你在暗示什麼,怕我讓你升不了官?”拿著頭骨做比對,電腦的掃描資料證明了她的判斷。

女骨,年約二十五歲上下,死期將近一年,死因是後腦遭重物敲擊,凹痕寬度六公分大小,有焚燒過的痕跡,判定他殺。

“半個月前你失蹤好些天,放著案子不管,我很難向上級交代。”而那四具未驗的屍體似乎也牽扯上鷹幫。

“職業倦怠症,我放自己幾天的假期,隱居深山不成嗎?”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乾脆當沒那回事。

“小學妹,你讓我很難做人,令舅要我給他一個交代。”她的舅舅正好是他上司,官方稱謂是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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