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的將他扶拉到床邊坐下,看著他長久後,突然動手解開衣裳。
他驚愕得瞪大雙眼,一瞬間變制止她解衣的動作,低吼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她抬頭看他,眼神幽幽怨怨的,有絲膽怯又有幾絲堅定。
她緩緩的開口,“我知道你和哥哥們不讓我去的理由,也知道硬跟著去的我只會成為你的負擔,這些我全都知道,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想成為你的力量,所以……”
她輕咬了下唇瓣,垂下眼睫,將他阻止她解衣的手推開繼續褪衣的動作。
“蝶兒!”他再度阻止她。
“我想成為你的人。”她低聲說,“只有這樣我才能相信你說的話,相信你會為了負責、為了我回來,而我才能不跟你去龍莊,成為你的負擔。”
“我會回來。”
“讓我成為你的人,我就相信你。”她的聲音有點顫抖,再度將他的手推開,然後褪下了外衣。
“蝶兒,別這樣。”
她低著頭,置若罔聞的解著中衣。
“蝶兒!”他再度抓住她的手,低吼著,“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她沒有應聲,卻突然軟軟地倒向他懷中,令他不得不伸手抱好她,然後發現她的身體正異常的發熱著。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他著急的出聲問,不等她回答即刻抓起她的手腕,迅速地把起脈來。
這脈象……
他又驚又怒,厲聲問:“你做了什麼?”
懷裡的她終於緩慢地抬起頭來,只見她滿臉潮紅,豔如晚霞,白玉般的牙齒緊咬著唇瓣,像是在強忍著什麼痛苦般。
“媚藥。”她顫聲說,“我吃了……媚藥。”
冷青龍的身子震了震,簡直不敢相信她會這麼做,竟然任性妄為到這種程度!
“你——”
“冷哥……”她難忍的挨近他,感覺一股熱流不斷地從小腹處升起,向四肢百骸蔓延。
像是想攀住什麼東西似的,她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壓倒,被慾火驅策的她主動霸王硬上弓的吻上他的雙唇。
冷青龍渾身一震,想將她推開,她卻反而抱得好緊,青澀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了下來,柔軟馨香的身子更是一次又一次磨蹭著他變得僵硬,卻已然開始發熱的身體。
“冷哥……冷哥……冷哥……”
一聲又一聲柔膩的呼喚輕輕地在耳邊響起,動人心魄。
冷青龍感覺自己的自制力正在潰散,全身氣力猶如被抽乾,又像全部集中在某一處正等著蓄勢待發,他閉上眼睛嘗試抵抗,卻反而讓她無法抑制的輕顫、呻吟,她那因陌生悸動而熾熱的喘息聲,聽在他耳裡變得更加清晰、磨人。
氣息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起來,心如擂鼓,衣帶不知何時被解了開來,她軟嫩灼熱的手探進他的衣內,在他身上點燃一簇又一簇的巨焰。
喉間遏制不住的響起了一聲猶如野獸般低吼的呻吟,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翻身將她壓倒在床上,縱情的吻她。
半褪的中衣被揉落,然後是褻衣。
熾熱燙人的唇落在白玉無瑕的肌膚上, 沿著纖秀的頸往下延伸落至肩上,然後逐步漫至她軟嫩僨起的胸,含吮輕咬。
她弓起身,難忍的撲騰,像是要掙開他,又像是想將他拉得更近,惶惶無措的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銷魂的輕吟,隨著體內的藥力與愛意將自己獻給他。
桌上燈影搖搖,床邊幔影幢幢。
臥榻上兩具熾熱的身子難分難離。
夜,在糾纏的身影中,更深了。
醒過來時,床幔低垂,他已不在身邊。
蝶兒從床上爬起來,只覺得身子傳來一陣痠疼,讓她頓時想起了昨晚的事,登時臉紅成了一片。
關於昨晚的事她並不後悔,可是卻不得不擔心他會不會惱她、氣她這樣設計他?
以他的個性——答案不言而喻。
然而即使如此,倘若時光重來,她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讓他真正的對她放不下心,也才能讓她相信不管發生任何事,他都會為她歸來,因為經過了昨夜,她已是他的妻,今生今世,一生一世。
輕嘆一口氣,有些羞、有些憂,又有些甜,感覺說不出的雜陳。
她拿起整齊折放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然後掀開床幔起身下床,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回自己的廂房,怎知房門一開,便被守在房門外的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