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對。情形是這樣的:令妹走在人行道上,完全沒有出車禍的可能;是那位機車騎士騎得很快,而且幾乎要衝上人行道,在轉彎時才撞到令妹。我剛好在令妹身後不遠的地方,見那位騎士不但沒有停車的意思,還加速想逃離現場,我立刻叫司機記下機車車牌號碼,可是……”
“可是什麼?”
“車牌竟用不透明膠帶貼住,什麼也看不見。而騎士頭戴安全帽,身穿牛仔茄克,身分根本無從辨別。石先生,你不覺得情形並不單純嗎?肇事者似乎作好了萬全的準備呀!”
“這倒是。”石永寒皺起眉頭。
“會不會是你得罪了誰而不自知?或許可以報警處理。”
“很感激您的線索,我會解決的。貴公司的那棟大樓,如果您不嫌棄,我會撥出時間親自為你們服務。”
“那真是感激不盡。是我洪某運氣好,誰不知道想要你設計的case是多得數不清。”
“哪裡!您太客氣了。再次謝謝您幫了舍妹。”
兩人又寒喧了幾句才掛了電話。聽了洪遠達的描述,石永寒已經可以猜出是誰這麼卑鄙,會對一個單純的女孩子下手。原來她的威脅不是說說而已,她竟敢真的問永憐下手了。看來他真得備戰了,總不能讓這個婊子再動石家任何人的一根汗毛。
公園裡一個僻靜的角落。
“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你有證據嗎?”魏秀萍撥弄著自己的頭髮,故作委屈狀。
“別再演戲了,除了你還會有誰這麼無恥?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石永寒冷酷地問。
魏秀萍笑著,嗲聲說: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用再裝下去。老早就警告過你,千萬不要小看我;你難道不知道,一個戀愛中的女人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她看他:“我不想怎麼樣,只要得到你。答應和我結婚吧!辦喜事總比辦喪事好。”
他面無表情:
“你沒人要嗎?什麼時候行情下跌得這麼快?”
“你少廢話,只要告訴我你的答案。”
儘管氣憤得想一手掐死她,他的外表仍維持著一貫的冷淡,即使是聲音也毫無變化。
“我需要時間考慮。”他說。
魏秀萍想了想,點點頭:
“我給你三天時間……”
“一星期。”他打斷她:“我很忙,三天根本無法做什麼。”
“五天,我給你五天時間,你可不要想什麼歪主意。聽過防不勝防吧?除非石永憐永遠不踏出石家一步,否則我總會等到她的。”
“五天後我會跟你聯絡。”他說。
魏秀萍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刻意貼緊他的耳邊:
“我等你,希望是我期待中的答案。”說完拋了個飛吻,柳腰款擺地離去。
石永寒柔柔太陽袕。她濃郁的香味使他感到頭疼。這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唉!他雖還未想到對付她的方法,但他卻非常肯定自己不會和這樣的賤人走進禮堂的。為了永憐的安全,他得多花些心思才行。短短的五天?實在太匆促了,能做些什麼?他嘆息。
電話鈴響,晴亞順手接起:
“喂!石公館,請問您找哪位?”
“我找你。”一個熟悉的男性聲音傳來。
晴亞張大了嘴:
“學長,怎麼會是你?你在哪裡?”她連聲問。
“我在軍營。怎麼?你和永憐還好吧?”
她誇張地口氣:
“說真的,我們都不太好,我是精神不好,永憐是身體不好。”
“她生病了嗎?”他著急地問。
她忍住笑,用難過的語氣說:
“她出了車禍,受傷了。”
“怎麼會這樣?嚴不嚴重?”語氣中盡是關懷。
“是沒什麼危險啦!不過也不好受,成天躺在床上,哪兒都不能去。”其實永憐已經可以下床,過兩天便打算上課去了。
“真的?她在信中怎麼都沒有提?”
“她不想讓你擔心。”這倒是不假,晴亞說要告訴葉強時,她馬上就反對,說只是小傷,用不著大驚小怪。
“唉!她就是這樣,只會替別人想。”葉強擔心地說:“明天起我有三天的假期,你告訴永憐我會去看她,還會帶臺中名產給她吃,要她好好休息,不要難過喲!”
“真的?你要來?好啊!我會告訴她,她一定很開心。對了,你調到臺中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