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許多少都些相同的特徵。另一個人,卻有著更秀美溫柔的面容,笑靨如花,林混心中感覺自己似乎叫她甜心,卻是無法觸控記憶深處兩人相處的情景。
“嘿,林混,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看著林混盯著自己不放,花子很是興奮,那個女人沒有虛榮心,被這樣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這樣打量,也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
“額,沒什麼?只是想昨天的事情。”
聽著林混說起昨天的事情,小護士微微一笑,羞赧地低下了頭。顯然,她錯誤地理解了林混的意思。
“要不,吃完飯,回診所,我們?”
小護士的聲音很低,羞紅的臉蛋幾乎埋在了高聳的胸口,臉上依舊掛著訕訕的笑,似乎在回味昨晚的瘋狂與快感。
“別想差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經常為渡邊的拳手治療嗎?”
第一次與這樣的哲彭女孩打交道,林混也有些手足無措。
“哈伊,經常。渡邊和魚遜老闆都是山口組的,人很和善,經常來照顧我們的診所。”小護士如實回答。
“那診所的醫生呢?”
看著花子的護士服,林混有些好奇。
“我父親,不過這幾天他生病了,本來要打烊歇業的。可渡邊君允許我繼續給病人治療,我也能給父親賺點治病的錢。”
說起自己的父親,花子的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醫者不自醫。難道你們這裡的醫院從業,由黑社會說了算,那麼zhèng ;fǔ部門幹什麼去了?”
林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知道,我們這裡的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是山口組在管理,垃圾清運、運輸、飲食,我們的診所也是山口組的產業,我們租用而已。”
花子笑靨如花,如同一個老師傳授學生一些社會知識。
“哲彭的黑社會半合法化存在,想不到以這種形式,可來哲彭這麼多年,沒有多少黑社會鬧事的新聞啊?”
喝一口營養粥,林混不解的問。
“喏,看到那個穿西裝、平頭帶墨鏡的人了沒?”
花子指著門外一個正對著一個老人鞠躬道歉的年輕人說到。
“他是黑社會成員?”
林混的下巴幾乎要掉了,那個小青年竟然在道歉之後,送老人過馬路。
“你看他左手小拇指,沒了吧。為什麼大夏天的還穿長袖襯衣,因為要遮住刺青。”
順著花子的手指頭,林混果然看到了那傢伙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跟那個鳩尾相似,雖然滿頭大汗,但襯衣依舊扣得嚴嚴實實的。
黑社會只屬於黑暗,光明之下,哲彭黑社會比首發居民更文明。看似文明的黑社會,誰又能想到,在黑暗之下,作著什麼樣見不得人的勾當。
吃完飯,回到診所,渡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見花子和林混從屋外走來,眉頭稍微皺了皺。
見到渡邊,林混很識趣地等在了門外。經過兩天兩夜的休息,他的體力恢復的很快,渡邊說的很有道理,他這樣的人,只有遊走在生死存亡的邊緣,才能夠快速恢復強大的實力。
渡邊對著小護士說了幾句話,花子看著林混卻是吃吃地笑了起來。
等兩人笑夠了,林混已經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閉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當中。只有沉睡,身體的傷口才能夠快速癒合。
用腳踢了踢林混,渡邊示意上車。
“渡邊,還我女兒。”
剛拉開車門,突然旁邊竄出一個人來,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說話的聲音卻是帶著哭腔。
“千渡?”
收回自己已經跨上車門的腳,林混快步走到千渡石山跟前,渡邊也跟著林混走了過來。
“千渡,你瘋啦,大清早的又喝醉了。”
渡邊很不耐煩地呵斥著有些醉醺醺的千渡。
“我沒醉,雲紗不見了,求你帶我去見見魚遜君,請他放過雲紗。”說到雲紗,千渡已經是老淚縱橫。
“千渡,你慢慢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對這個中年人沒有好感,但對雲紗還是有點感情的。更何況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連續丟失了兩個女兒,也怪可憐的。
“昨晚我喝酒回家,發現雲紗不見了,在地上卻發現了這個簪子,這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她從來不離身的。”
“那你就敢把這個屎盆子扣在魚遜老闆的頭上,千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