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啦!讓成介之早日恢復正常。」
「幫忙?我能幫什麼忙?我唯一能幫的就是把他再搞昏一次,不過,那可能會送了他的命。」
「卞姝琦,我是跟妳說認真的!妳的新男友呢,拜託妳問問妳的醫生男友,請他幫忙替介之診治看看,協助找出病因,為什麼一個失憶的人會驟然轉性轉得這麼徹底。」卞姝尹拉住姐姐的手,用小鹿斑比的眼神逼她就範,「順便請教他,看看有沒有什麼治療方法,可以幫忙成介之扭轉心性。姐,妳也有責任的,妳別想賴喔!」
「欸,妳不要這樣看我,別以為增加我的愧疚我就會答應。」
「姐,拜託啦,幫忙讓介之恢復正常啦!好不好?」
拗不過妹妹那無辜又哀慼的模樣,卞姝琦只得勉為其難的點頭應允。
「啊!姐,謝謝妳,那約個時間,我找介之一塊去醫院?」
「我先問問鄭宇翔再說。」
「好,謝謝妳。」卞姝尹感激得痛哭流涕。
瞧她一副撇下心中大石的樣子,卞姝琦忍不住又想揶揄她幾句,「哈,我說姝尹,我看成介之沒有什麼不一樣,倒是妳變得離譜,活脫脫就像是初嘗戀愛的女人,神經質的害怕驟然失去幸福,敏感的防範一丁點的改變?」
「姐--」她無力的抗議,「算了,當我啥都沒說。」不想再跟姐姐做無謂的爭辯。
她用臀部撞撞卞姝尹,「既然那麼想念他,就請個假殺去新竹探望他,那些惡魔小孩一天不管不會死的,反正都早成精成魔了,就算妳每天孜孜紇訖的誨人不倦,那些惡魔也不會蛻變成天使,還是自己的愛情重要些,別人家的小孩管他那麼多做啥?賺不了幾個錢還惹了一身氣受,划不來。」
「請假去新竹是不用了,請假在家睡個覺倒是真的迫切需要。」
吃了早餐,卞姝尹打電話向學校請了病假,便疲累的倒在床上。
只是,她的思緒總處在極度清醒的狀況下,久久無法成眠。
不行,她得去找鮑曄雯,請求她的幫忙,當初她也是共犯,所以有責任分擔她的情緒。
昏沉沉的跳下床,卞姝尹連忙殺去鮑曄雯的家,看看這個沉浸在茅山道術與西方魔咒的未來宗教學碩士,能提供什麼好方法。
叮咚叮咚--她把電鈴按到差點報廢。
「誰,是誰?」對講機傳來鮑曄雯緊張兮兮的問話。
走火入魔,鮑曄雯只要聽到電鈴聲,就會幻想是某遠古人士知道她虔心修習法術,準備來跟她挑戰一番。
「是我,卞姝尹。」
「喔,快上來。」
鐵門一開,卞姝尹邁著痠疼的腳,直上三樓,不意外,屋子裡只有變本加厲的堆放著桌案、法器,什麼八卦、羅盤、銅鈴、桃花劍、金錢劍、燭臺、各式各樣的水晶球,鎮放在屋子四處,還有成山的古書沒日沒夜的被堆積。
「今天不用上班?」鮑曄雯好奇的問,手中捧的是《易經》。
「請假。」
「喔,盡責的卞老師竟然也會請假來找我話家常?」
「不是話家常,是有重要的事情找妳。」
「什麼重要的事?」鮑曄雯馬上緊張起來。
「成介之,我懷疑他是不是撞邪還是怎麼了,總之就是怪。」
「怎麼了?他又陷入昏迷嗎?還是在固定時間會用不同的聲音跟妳說話?抑或是出現不舒服的情況,印堂有沒有發黑……」鮑曄雯揣說著可能的情況。
「不是,我覺得他自從失憶後,整個性格都轉變了,以前他不愛說話的,現在他愛說話到了極點,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時間,過去三十年的存話量鐵定可以馬上出清。」
「從啞巴變成長舌公?這的確是有點怪。」
「還有,妳也知道介之大哥過去謙恭有禮、剛毅木訥的個性,現在全變了,他不單舌燦蓮花,而且還很會說甜言蜜語,可是下一秒又會出現放肆的模樣,宣告說妳被他拐騙了,他以前不會這樣的。」卞姝尹抬頭看著好友,「妳確定上回做法沒有意外?我一直覺得怪,怎麼一做完法,他就出事,然後失憶又轉性?」
「噢,這似乎有點棘手。」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他恢復正常?」
「這我得想想辦法,先讓我去翻翻古書,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記載。」
鮑曄雯馬上陷入書海里,用恭敬虔誠的心在尋找失傳的法術,好幫卞姝尹找回正常的成介之。
經過數個小時的研究,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