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有些想白嵩啟了。
白嵩啟過了幾天終於被這倆唸叨地來了。
差點兒沒把葉子嚇著,整個人瘦了一圈兒,也黑了。葉子說你確定你是老白?
白嵩啟說不是你說我是誰?
葉子就笑,以後改口叫你小黑吧!
白嵩啟說要不是看在你孩子的份兒上,哥非揍你。然後衝著葉子肚子喊,小子,出來得喊我舅舅知道不?
幾個人便坐下來胡謅海侃。
九月裡,天涼下來。
清婉又去見了一次“先生”。老人給了她一本護照,說姑娘,我在這個位子上坐不長了,你要早作打算。她明白,只要先生退下來,自己很可能朝不保夕,畢竟她知道了閥閱世家太多的秘密。
回了趟家,發現阮逸塵竟然在。男人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有些神色恍惚。
她靠在他懷裡,問道:“阮郎,怎麼了?你好像很累。”
阮逸塵卻答非所問:“婉兒,你之前不是說想去帝國理工或牛津讀研嗎?現在還不算晚,要不我給你辦手續你先去吧?”
“說什麼傻話,就憑葉子這樣我也離不開啊!”她嗔道。
“要不,我派人照顧她,或者,你們一起。”
“到底怎麼了?”她忽然抬起頭來,正色道,“你說過,不會扔下我,有事別瞞著我。”
“沒有。”他笑得有些勉強,手指愛憐地撫在她臉上,“老太太讓我回家去住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嗯,你也是。”她並沒往別處想。
可是,一晃就快十月份了,二十多天,阮逸塵卻蹤跡全無,燕清婉終於決出了不對。
她有些慌神了,跟葉子說他不會跟哪個女的跑了吧?
葉子說你又瞎想,阮逸塵恨不能立馬拉你去拜堂成親,會跟誰跑?
她覺得也有道理,遍稍稍放寬了心。可是這幾日,無論怎麼聯絡阮逸塵,就是找不到。她急了,跟岑夏和席萌萌打聽,卻發現她們兩個都吞吞吐吐的,再問別的就什麼也不說了。而白嵩啟也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音信全無。
燕清婉知道,這是真的有事了。她猜出岑夏她們一定都知情,只瞞著自己的。
阮逸塵一定是故意躲著她的。燕清婉不甘心起來,她絕不會任由這件事不明不白下去。苦思冥想,決定還是去找四哥許鴻聲幫忙,四哥平日裡跟這群人交情就不錯,他一定可以打探出阮逸塵行蹤的。
去了一說,四哥的神情似乎不是很自然,清婉越發納悶,莫非四哥也知情?倒是嫂子胡慧芝很痛快地,說老許,妹子人都瘦了你看不出來啊!她以前幫了我們那麼多,就這麼個小忙你還推三阻四的?清婉又不傻,你不說她也看得出來,何況也沒逼你說,只讓你打探下阮逸塵的行蹤有什麼好為難的?
聽了這番話,清婉便知,四哥他們絕對也知道阮逸塵為什麼躲著自己了,她也看出,對方不會告訴自己原因的。因此也就順著胡慧芝的話往下說,四哥,你就幫忙問下他現在在哪兒就成,總不能就這樣躲一輩子吧?
許鴻聲沉吟半晌,才重重的點了下頭。
他拿過手機,撥了個號碼,不一會兒便被接聽:“喂,老許啊,什麼事兒啊?”
“呃,三少,有點事兒,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喲,什麼事兒啊,電話裡不能說還非得見面兒,呵,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好,那你記下……”那頭說了個地址,燕清婉聽完,說聲哥嫂子我先走了就跑沒了影兒。
阮逸塵這些天一直愁眉不展,這些哥們兒弟兄見了,也暗自替他嘆氣。今兒個大家生拉硬拽,才把他弄了出來,一行人正猜酒行令,忽見門外闖進一個人來,待看清模樣兒,都愣了。
燕清婉整個人輕飄飄的,瘦的可以去演林黛玉了。
“阮郎。”她誰也不看,一雙鳳眼只打量著他,半步不離。
“你怎麼來了?”男人輕蔑地瞥了她一眼,隨後摟過坐的近的一個女子,手輕佻的撫摸那女子的脖頸。
“爺已經對你沒興趣了,滾吧!”
有些人見了也勸,說燕小姐,你看,該說的逸塵都說明白了,你就別糾纏他了。邊說還變往外拽她。
她猛地掙開那人的手,說我偏不,然後幾步走到阮逸塵面前。
他說阮郎,你剛才的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你說過再也不會不要我。
阮逸塵別過頭去並不看她,過了會兒突然轉過臉來,一副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