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妍妁畢竟是女子,打鬥的經驗根本比不上每日浴血奮戰的副將。
眼看要敗下陣來,白馬突然發狂撞向正在與司徒妍妁打鬥的副將。
然後……副將就被馬兒撞飛……敗的莫名其妙卻慘痛無比。
卓楠:“……”
眾人:“……”
勝之不武的司徒妍妁:“……”眼見著馬兒撞飛了副將還追過去想要繼續踩踏,趕緊跑過去一鞭子抽向馬頭。
馬兒吃痛,嘶鳴一聲跑走了。
最後太監總管文公公宣佈這一局比試作廢不算。
副將被人抬下場救治。
司徒妍妁再次下場休息。
太后突然站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太子。“哀家乏了。”帶著宮女、太監離開。
太子等人立刻站起身恭送。
太后一離開,五皇子立刻看向太子跟景容陰陽怪氣的道:“那馬兒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也不知道誰這麼下作,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故意讓副將敗給司徒姑娘,也不知意欲何為。”
太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連他的人都敗下陣來!
難道想讓司徒妍妁勝出領兵上陣殺敵不成?!
這一定不是太子的主意,難道是景容?
太子好不容易才從他的手中把虎符搶到手,難道又要交還給司徒家不成?!
目的何在?!
太子與五皇子對視了一眼,想起他跟景容的賭約,突然扭頭看向景容道:“五弟說你下作呢。”副將是他的人,下的命令是隻許贏不許輸!豈會故意輸給司徒妍妁!
五皇子:“……”眼神瞬間盯著景容,暗自揣測他讓司徒妍妁贏的目的。
景容笑而不語,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卓楠看著三人對恃,表情淡然的仿若置身事外。
五公主伸手拉扯了一下五皇子的衣袖。
五皇子收回緊盯著景容的視線,側臉看向她。
五公主問道:“五哥,最後一場比試什麼?”景容為什麼動手腳讓司徒妍妁贏?他不是該幫著太子嗎?
太子的人被算計輸了,太子卻並未在意,到底有何用意?
難不成司徒妍妁贏了,真讓她領兵殺敵不成?
反正她是不信!
五皇子面對五公主,收斂怒火道:“最後一項比試是排兵佈陣。”排兵佈陣,對陣殺敵乃是實戰。
卓楠瞥了五皇子跟五公主一眼,聽見整齊的腳步聲看向臺下。
只見空地上緩緩走來隊形一致手持長槍的官兵,密密麻麻有好幾百人。
卓楠下意識的數了一下,一共三百人。
這時司徒妍妁換上了一身盔甲現身,她的對面也同樣出現了身穿盔甲身形魁梧的男子,正是鄔安!
卓楠看著鄔安禮讓司徒妍妁,讓她率先從三百官兵眾挑選出一百五十人,隨後變成兩隊人馬對恃。
為了區分開來,鄔安的那一隊官兵紛紛拿出黃色的綢布紮在腰間。
司徒妍妁的這一隊人馬則拿出紅色的綢布同樣紮在腰間。
司徒妍妁手中握著的不在是長鞭而是指揮用的一面小旗子,對面的鄔安亦然。
鄔安揮舞著旗子,厲喝一聲:“魚鱗陣!”
他的人馬立刻快速的擺出魚鱗陣。兵力在中央集結,分作若干魚鱗狀的小方陣,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屬於進攻陣形。
司徒妍妁見到了對方的陣型,立刻揮動旗子讓她的人馬擺出鋒矢陣。兵力在中央集結,前鋒張開呈箭頭形狀,也是屬於進攻陣形。
卓楠看不懂陣法也不認識,扭頭看向景容。
景容立刻為她解惑。“司徒妍妁擺出的是鋒矢陣,防禦性比鄔安的魚鱗陣強一些。前鋒張開的“箭頭”可以抵禦來自敵軍兩翼的壓力,但進攻性稍差,陣形的弱點在尾側。”
兩陣對恃真要開打,又突然了第三支隊伍。
領頭的赫然是五皇子身邊剛剛晉升的侍衛新首領!
眾人緊盯著突然冒出來的第三支人馬,五皇子突然看著太子笑著道:“大哥,五弟覺得只有兩人對陣沒意思,突發奇想臨時又加了一隊人馬,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說是給他的人機會,爭奪虎符領兵抵禦外敵,結果呢?
只有第一場是他的人,卻因為不知真相,畏首畏尾輸了!
三場比試,每一場都有司徒妍妁,其餘兩場都是太子的人!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