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當年的你,就是這般輕蔑的對待我的嗎?”傷她,是目前的他唯一想做的事情。
看她在自己的一番諷刺之下火速慘白的玉容,讓他更加滿意的步步進逼,“放心!玩弄這兩個字,我對誰都不會使用,單單隻有你才有那個資格成為我玩弄的物件。還有請你別忘了自己現在所扮演的角色是屬於我的專有玩物,既然身為玩物,就沒有那個資格來規勸我任何的行為。”
她慘白的容顏,變得益加的蒼白。她慘白的面容,卻讓他心煩,但就算是心煩,他還是收不回想傷她的殘酷念頭。
為什麼六年前為他著想的舉止,竟衍生出他如此偏執的恨念?這錯,該她承擔嗎?
瞧她的痛苦,瞧著她滿含淚水的傷悲,楚俊鴻說不出更加傷人的話,卻也氣惱自己的心軟行徑。
為什麼對別人他可以不顧一切地狠戾的傷害他人?在商場,他的無情,他的不留情面,更讓人為之驚恐,讓人不敢輕易的來招惹他。
而對她,他卻是始終狠不下心徹底的傷她,就算逼死她也不為過的,不是嗎?為什麼?
憤怒煩躁的心,讓他對她產生疏離,更讓他不再眷戀她身軀的柔軟馨香,倏然起身離開她,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妥整齊。
“你要去哪裡?”雖然想逼離他,但看他真的要離去時,她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不捨的念頭讓她無法自抑。
“順你的意,我去讓另一個女人得到像你剛剛的滿足。”不回頭,不看她,就能看不到她的痛苦,也能更加狠心的傷她。
只是緊跟他而出的輕泣,卻還是能擾他的心、亂他的神,讓他就算關上房門,卻還是關不住自己那顆為她心煩的心。
一個在房內,一個在房門外;她哭得傷心欲絕,哭到啞了嗓子,卻還是抑止不住自己心中的傷痛。
而他聽得真確,聽得更加心煩,卻始終邁不出步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