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傷人的評語,這讓她悲傷,更讓她開始奮力掙扎,想掙脫這剛剛還讓她覺得幸福、滿足的懷抱。
“放開我!”使力的掙扎,依然是枉費力氣,這讓她不由得氣惱,熱淚盈眶。
他強硬的壓制她的掙扎,一雙蘊涵嘲諷不屑的眼,緊盯著她那張梨花帶淚的臉,“怎麼?現在才想裝清純推拒,不嫌太晚了嗎?”
為什麼他非要如此的詆譭她呢?為什麼要在自己付出一切之後,他還如此的無情呢?
這結果令甄雅娟心寒,更讓她悽苦萬分,“好!既然你執意要談到價值的問題,那我是否有那個權利要求你保證你的承諾必然會做到?”哀莫大於心死,此時她不能為自己索求一個公平的待遇,也只能退而求乃信企業的安然。
“呵呵——你終於還是露出原形了吧!”這才是她該有的態度。楚俊鴻不能否認,完事之後的他,始終在等的就是她主動提起兩人之間的交易問題,可等了許久,她卻遲遲不肯開口,這讓他心煩,也讓他疑惑,更讓他掛心的是為何這六年來,她還能保有清白至今?
急於報復的心態,他狠戾無情的只想進一步逼迫她,但卻為她臉上那痴傻的笑容所遏止。
而今,一切情況既然已經恢復到他原先的計劃,他當然是——“想想你才讓我嘗那麼一次,就想談條件,不嫌過早?”加重壓制的力道,他無情的將自己渾身積壓已久的恨意,表現得益加淋漓盡致,毫無掩藏。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哀傷的閉上雙眼,她再也無法看他那滿臉恨意的殘酷,“你到底想從我這邊得到什麼?羞辱我,或者是玩弄我?”不管他到底決定如何,眼前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
只是她的心呢?無奈的感嘆,她是真的不知自己應該拿這顆愛他的心怎麼辦才好?
“眼睛張開,看著我。”絕對不能讓她有逃避的機會,楚俊鴻霸道的硬要她張開雙眼正視自己。
甄雅娟妥協的照著他的話去做,縱然痛苦,還是忍下來。
“很好!記住聽話就是你現在第一要順從的條件,只要是我想的、我要的,不管場地、不管時間,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殘忍的報復心態,他狠心的只想羞辱她,而且是徹底的,毫不留餘地的。
根本不用他明說,甄雅娟也能知道他說他想的、要的是些什麼,而她自己只能無助的成為刀上俎、砧上肉,隨他宰殺。“除了要我順從之外,你還需要我做到什麼?請一次交代清楚吧!讓我能清楚的知道,日後我該有的態度,才不會有冒犯你的地方。”
她的配合,本該能取悅他的,可她那配合的語氣,卻還是讓他不悅的蹙緊眉頭,只因那語氣過於死沉。為了不讓自己有失控的機會,楚俊鴻乾脆直接用唇,佔有她那令人心煩的小口,霸道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讓自己分心忘了一切。
同樣是吻,這次卻強悍的讓甄雅娟心悸。從他吻著自己的態度,知道他要的就是要她感受無盡的恥辱。
默默的接受,她依然是乖順的沒有抵抗,隨他恣意橫行,唯一的一顆心,早已奉獻,如今哪怕是這樣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無怨無悔的接受,不能有任何抵抗的念頭。
如果她能有一絲絲的反抗,或者是掙扎,那或許自己就不會吻得那麼專注,那麼深入、那麼的沉迷。
愈吻愈深,愈吻愈火熱,他欲罷不能;明明知道自己的用意是什麼,但此時的他早忘了自己本來的用意,只想不顧一切的要她,再次徹底的擁有她。
她的唇,就像世界上最厲害的麻藥,迷得他不能自持;也像一把足以燎原的星火,焚得他滿腹激狂的情潮洶湧翻騰。
“記住,你在這屋子裡所扮演的角色,就是玩物。所謂的玩物,是比任何人都來得低賤,你沒有資格指揮我屋裡所有的僕役,更沒有資格去要求任何人有禮的對待。”
這番話是楚俊鴻要去上班前,用一雙殘忍冰冷的眼神和凌厲無情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的說出。
裸著身子,甄雅娟就這麼傻傻的坐在床上,打從楚俊鴻出門至今。
她無法想像往後自己在這裡的日子。
時間緩緩的流逝,無情的不為任何人所駐留。從窗邊灑進的熾熱陽光,清楚的告知她現在的時刻已然是正午。
讓她清楚的知道從早上至今,她是一粒米、一滴水都未進的飢渴。
“想來在這間屋子,凡事都得靠自己去爭取才行,否則就算自己餓死,也不會有人發覺。”摸著飢餓不已的肚皮,甄雅娟無奈的體認到這不容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