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種語境是先生為風雨漂搖的舊中國沉重、厭倦、擔憂的心態的反映,比“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這種描述要來得舒緩得多,也極好地呼應了“我打一個哈欠,點起一支紙菸,噴出煙來,對著燈默默地敬奠這些蒼翠精緻的英雄們。”這種精彩絕倫的結局。
孩提時代,我模仿過這種寫作手法,在作文的開頭寫到“媽媽給了我兩隻水果,一隻是###,一隻還是###。”老師的批註是“多此一舉”,說如果全文都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廢話連篇了。我就不明白,同樣的一種寫作手法,怎麼在大師那裡就是語境極佳,而在我這裡就是毫無意義呢。
好在我沒有就此一蹶不振,早點出書、多出點書的思想一直與我相伴到了中年。
我的第一部“花”,寫人的事業情感歷程,人物全部從飯局、城市中出場,欲語還休的情感戲寫得我夜夜難寐;第二部“花”,寫人的種種感悟,偶得的妙句和詩一樣的語言讓我每每睡得心滿意足;第三部“花”,寫事的紛紛揚揚,事件的精彩和離奇及又符合邏輯性使我時時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從睡眠質量可看出我的寫作狀態,一把花折騰我一次。
三本書的共同特點是:按照編年史及結合順敘、倒敘、插敘、錯敘的寫法洋洋灑灑地描述了我的小學、中學、大學、工作的時光,向人們講述了“美好的愛情、難忘的友情、可貴的親情。”三部書均妙語如珠,幽默詼諧,歡快過後有沉重,笑聲過後有思考。
也有一些遺憾,人物刻畫得不夠豐滿(這不能怪我,我的主人公們都太瘦了),情節上有些拖沓(我總想把一件事反反覆覆講清楚),語言上有點貧乏(我知道的形容詞已經全部用完了)。只要是批評,我總喜歡強調客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