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視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那個戴著絨帽的人,在這人的邊上,一個男人陰沉著臉,正在審視著這件寬敞的辦公室。
“黃擁軍,再說一遍那個人的底細,不能有絲毫錯漏。”正坐在當中的那人聲音尖利,一聽便知道是女聲。
黃擁軍不敢抬頭,他知道正在問話的這位是誰,曾經他有緣見過這位傳功長老一面,那種冷到骨子裡的寒意永遠讓他記憶猶新。
靈韻師姐不愧是她教出來的,黃擁軍對自己的這種想法很有認同感,兩人的寒冷氣息無比相似。只可惜靈韻師姐竟然喪命在了江城,如此美女那個人怎麼下得去手?
心中胡思亂想著,嘴上卻在慢慢說著另一件事,處長大人一心兩用的功夫很是不錯。
許久,講述的聲音停歇,對面一站一坐的兩人始終默默聽著不發一言。
又隔了一會,一個沙啞的男子聲音出聲道:“十六,你怎麼看那個人?”
“問這個做什麼?這個廢物有什麼用處,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家靈韻怎麼可能出這麼大的紕漏?”尖利的女聲凍人入骨,黃擁軍身子微微一顫,頭垂得更發的低了些。
“好了,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麼,我們今天來不是責怪弟子來的。”男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靈韻都敗了,十六怎麼可能勝得了?你怪他毫無意義,我們要做的是找那個人,你真要有火到了江城再發不遲。別忘記大長老都已經專程為了這件事趕回來了,我們切不可再耽誤時間”
“哼”女人厲哼一聲,卻是沒有再說下去。
大長老?
黃擁軍心中揣測,他進仙門不過十年時間,別說熟悉門中的長輩,便是內門的這兩位傳功長老也只是草草見過一次,最熟悉的只有大師兄道機。
“烏琳,我們走吧”男人再次出聲說的卻是離開,這讓黃擁軍很是忐忑。兩個長老來到自己這,只是草草聽了一遍和上次彙報到門中一模一樣的話便要走,是不是門中發現自己的話裡摻了水分?
不過,黃擁軍並沒有挽留:“兩位長老,我立刻安排車子送你們去機場。”
“不用了,十六,我們自己知道怎麼去。你的傷才是剛好不久,就不用管我們了。”
“走吧,和這種廢物哪有這麼多廢話?”女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角瞥了恭敬的弟子一眼,怒氣衝衝向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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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在長安街邊上行走,腳步平緩目光審視著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人。從年齡上看,這一對男女最多三四十歲,可誰能知道這兩人已經活過了七八百歲的年紀?
“你怎麼看那個人,他會是怎樣的來歷?”
男人一邊看著前面不遠處迎面走來一群興高采烈遊客,一邊淡淡的問道。
烏琳冷哼一聲:“桑達,出事的不止是我的弟子,更是我們門中長老們最寄託厚望的希望,大長老為了這件事立刻趕了回來,你還在想那個人做什麼?”
“烏琳,你不要被自己的情緒左右行為,七百多年的風風雨雨,你的脾氣就一點都改不了?靈韻的事情發生之後,門中誰不惱火,但是你別忘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目的,不只是給靈韻報仇,更是要查清楚事實真相。”
“真相?還用查麼?”烏琳眼睛一瞪,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王俊傑對我仙門敢下如此狠手,最後竟然還傷了靈韻,要是不能懲治此人,將來我仙門弟子出去,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桑達默然無語,他承認烏琳的話沒錯,要是能輕易放過王俊傑,恐怕以後仙門就要顏面盡失了。甚至不要說放過不放過的問題,就是門中的反應來得晚些,讓那個人事先遁走,也是不行的。
道理他自然一清二楚,可是聞訊趕回山門的大長老的叮囑卻又不能不遵從。
“大長老的吩咐你沒有聽清?”桑達沒有辦法反駁烏琳,只能是搬出長老來壓制同行者的意見。
“我自然是聽清楚了,大長老說要我們必須查清王俊傑背後的主使者,但這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搜魂**是做什麼用的,你難道忘記了?只要能抓住他,我一定會讓他受盡人世間的折磨,以報我將要受的天刑之苦。”
烏琳一說到天刑,桑達的臉色也是劇變,本是蠟黃的膚色竟然變得蒼白了不少。
天刑,七七四十九天的天刑苦,所有真正仙門中人都知道那份苦楚會有多難熬。
“好吧,就隨你的意思,生擒之後用搜魂**,然後把他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