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也有一些關於他在《音樂銀行》節目中舞臺表演的評論,很多粉絲對他今晚在現場舞臺上那超強的唱功和亮眼的造型都表示了欣喜和支援,現在fansclub首頁的那張照片已經不是之前李相赫在錄製《進擊的塑膠組》節目第一次現場露臉時的那張照片了,而是被換成今晚在《音樂銀行》中登臺的照片
回到家後,李相赫有些詫異地發現只有李美兒一個人在家,按理說就算父親不聽自己的勸告又去加班,這個點往常也應該早就回來了。
“美兒,爸爸還沒回來麼?”李相赫開啟門後,在玄關處一邊換鞋,一邊對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李美兒說道。
“吶。”橫躺在沙發上了李美兒應了一聲,有力無氣地伸出小胳膊擺了擺說道,“爸爸剛來電話說今晚單位聚餐,會晚點回來。”
“嗯?那你不會還沒吃飯吧。”換好鞋後的李相赫走近沙發,看著沙發上正捂著自己的小肚子的李美兒,有些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呀!”李美兒忽然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李相赫說道,“誰讓哥你回來得那麼遲。”
“嘭!”李相赫伸出手彈了下李美兒了腦袋,轉身開啟冰箱取出了一些食材去廚房說道,“吶,難道哥不回來你就不吃飯了麼?那以後嫁人了可怎麼辦。”
“哼,我才不要嫁人。”李美兒看著李相赫邊走邊嘮叨的背影,不由小聲嘀咕道
第二天週六,李相赫仍舊是早早起床,看到父親那屋緊閉的房門李相赫不由搖頭苦笑,昨晚父親回來的很遲,而且喝了不少酒,像這種平時老實木訥的人喝醉後的話是非常多的,李相赫仍然記得父親昨晚回來自己扶著他到床上時,父親拉著自己的手含含糊糊地說了很多平時從沒有表露過的話。
“相赫啊,今晚他們都誇你了啊,哈哈,爸爸很高興,喝多了點。”
“相赫啊,你是我,李東仁的驕傲。”
“我對不起你和美兒,真的,我真的很沒用,我是我們大韓民國的懦夫。”
“我也對不起你們的母親,是我沒用,沒能留住她,我對不起你和美兒。”
後面的話就模糊了起來,總之像是把平時壓抑了很多年的話藉著醉酒,在李相赫這個傾訴物件面前全部都說了出來。
李相赫只是安靜地幫父親李東仁脫掉鞋襪,蓋好被子,默默地聽著。
魂穿而來的他對父親口中的那個母親沒有任何感覺,更談不上喜歡或者討厭,這一世能讓他在乎的人只有身前的父親,隔屋的美兒,還有此刻身在首爾的秀晶。而能稱得上朋友的也只有少女時代的眾人和第一次邀請他錄製節目的鄭玄智等人罷了。
因此對於一個十多年前便就離開自己,哦不,是離開這個身體的母親,李相赫真的談不上任何喜歡或者討厭的感覺,但是,這並不影響李相赫不待見她。
是的,就是不待見,而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她讓美兒和父親都在心底留下了一塊很深的傷疤。
這種傷疤可能會被平日裡勞累的工作所掩蓋,也可能會被平時的嬉笑所遮擋,但是一旦被人揭開或者自己想起時,都無疑是很痛的。
“哥哥又要去首爾了,之前也見過母親一面,可是不能告訴你,對不起。”李相赫看了眼李美兒的房門,換好鞋後走出了屋子
這一次的三星杯全國高中生電競聯賽的十六進八聯賽是在首爾電競館舉行,兩地之間雖然相距不遠,但畢竟不是在自家主場,光州科高的校方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派出了校車接送校隊的幾名成員。
李相赫按照鄭秀晶給的地址來到約定的地點時,發現路口已經站了好多穿著科高校服的人,人群中,李相赫還是一眼認出了站在最前面,正在努力維持秩序的崔載宇。
“是李相赫,李相赫來了。”人群中有人發現了正在走來的李相赫,不由驚喜地叫了一聲。
人群裡頓時“嗡”的一聲,議論開來。
“這次終於來了麼,哈,那我們一定沒問題了。”
“對啊,上次真的好險啊,差點就不能出線了。”
“要是李相赫不來的話,就算出線接下來想要再進一步都很難了。”
“對啊,要知道這次和我們在光州一起出線的聖耀,都有一個路人王級別的打野了,不知道首爾還有多少高手在等著呢。”
“呀,什麼啊,你以為路人王是泡菜麼?王者前五十中的路人選手除了聖耀的那個崔賢旭外,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
“相赫啊,你可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