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廖大小姐,咱要點臉好不好?
就算是人家能拉得下臉來真誇你兩句,你好意思當真的聽?
其實被打擊之後冷靜下來想想,好吧,廖遼必須得承認,不要說跟《送別》比了,她的那首《風從這邊過》根本就是某種程度上對《野花》和《我熱戀的故鄉》的模仿啊,而且模仿的就不算差吧,比兩首歌也要低了至少一個層次!
這還拿去給人家看個什麼意思!
唉了一聲之後,她情緒低落地抬手揉著眉頭,一臉很明顯的沮喪。
黃文娟和肖遠東對視一眼,倆人都完全搞不懂創作型歌手這是怎麼了,頓了頓,肖遠東決定開口牽起個話題來,就開口說:“廖遼,剛才過去的路上,你不是說這趟去西北,寫了首不錯的作品要給我看嗎?怎麼樣,拿來看看?”
好吧……什麼叫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
這就是!
廖遼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
“回頭吧,這會兒真是沒心情。”她平靜地說,全然不顧肖遠東的尷尬。
然後,她扭頭看著黃文娟,問:“娟子,這晚會最後一次錄製是哪天來著?”
黃文娟聞言趕緊說:“30號!呃,我想想,沒錯,23號和25號是彩排,28號和30號是正是錄!中午一點開始,大概下午六點之前結束!呃,咱們的節目是安排在第三個半小時,算是壓軸!”
廖遼點點頭,說:“幫我訂一張,嗯,訂一張31號的吧,不想再晚上趕飛機了,就31號的機票,隨便什麼時間都行,只要當天能到就行。我要,去濟。南府!”
黃文娟聞言眼睛一亮,“去濟。南府?見李謙?去邀歌?還是……哦,我知道了,你準備把那首《風從這邊過》去拿給他看了?”
好吧,真是漂亮的一擊!
廖遼無奈地看著她,滿臉幽怨。
“我說,咱能不提那首歌不?”她說。
這下子傻子都明白廖遼為啥不高興了,可問題是……不管黃文娟還是肖遠東,都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剛才還讓她得意不已的一首作品,為啥現在又連提都不想讓人提了?
黃文娟想了想,故作大大咧咧地說:“為什麼不能提,我覺得你那首歌寫的很棒啊!我覺得,李謙肯定會被你嚇住的!”
廖遼那幽怨中明顯帶著絲殺氣的眼神在她臉上晃了晃,瞬間嚇得小助理不敢裝傻賣楞了。
這時候,廖遼忍不住嘆了口氣,抬手捂住臉。
順著手指頭的縫隙,她的聲音悶悶地傳出來,“得了,我都不想再說什麼了,我算是知道了,如果說我是孫猴子,那他就是如來佛!我要當鬥戰勝佛,得他來封!所以,金箍棒啊齊天大聖啊什麼的,還是老老實實趕緊收起來吧!”
黃文娟和肖遠東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茫然。
又覺得這個比喻……莫名的很深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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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君子飲酒
十二月三十一日,1995年的最後一天。
打從中午時候起,天就陰沉沉的,一副隨時可能飄雪花的樣子。
下午放學後,李謙收拾了東西就騎車回盛世花園吃飯。
對於中國人來說,元旦這個節日比較蛋疼。
雖然已經改革開放很多個年頭了,國內的經濟啊、文化啊之類的,都開始越來越有跟整個國際接軌的架勢,但你要說國內的老百姓有多麼看重這個陽曆的節日,卻是壓根兒就談不上。在國內,被大家認為是比較正統的節日,主要也就是除夕、端午和中秋,從前幾年開始,清明節、中元節和重陽節也開始各有一天的假,也就漸漸變得更重要了些。
但是話又說回來,時代在進步、接軌在深入,從88年開始,政府規定元旦也有假期了,雖然也是就一天,可一天也是假,於是,不要說年輕一輩開始吵吵著過什麼聖誕元旦了,就連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