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行了,什麼都沒有用。
第二,身邊的那個人才是你最應該珍惜的,別好高騖遠。遠處的風景只能看看。
毛十八笑,說,爸,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高的水平,這些話我都說不出來。
老頭淡淡的笑了笑,說,電視上說的,我覺得有道理,就跟你說一下。好了,睡吧,我也困了。
毛十八點頭,說睡吧。
夜色寂靜,月光如水。
紅果沒有像往常一樣摟著毛十八睡覺,而是留了一個脊背給毛十八。
毛十八看著那光滑的脊背,感覺很彆扭,他在想,紅妹兒好像從來也沒有這樣過,紅果有些特性。
想到這裡的時候。毛十八自己嚇了一跳,心說,自己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不自覺的拿他們兩個做什麼比較,真是扯淡。
紅果看著地上雪白的月光,竟然像看家那裡月光照在白雪上的感覺。不僅有些想家了。
紅果驚訝於以前的日子,為什麼沒有想過,今天是因為毛十八心裡頭還留著一個角落沒有給自己的緣故嗎。
也不是,按道理說,每個人都一定會有一個最隱秘的角落,從來也不希望讓別人看到,自己明明知道是自己太小心眼了,可是改變不了。
紅果感覺一雙溫熱的手從後面摟住了她,她的身體哆嗦了一下便融化了。
當沸騰的水冷卻下來以後,毛十八趴在紅果的身上說,紅果,以後不許生氣了,女人生氣很容易老的。
我經歷過的東西已經融入到了我的生命,那些東西是改變不了的。
雖然紅妹兒背叛了我,可是她畢竟曾經是我的妻子,這些事情不是想抹掉就能夠抹掉的。
紅果說,切,誰讓你把抹掉了,胡說八道。我又沒生氣。
毛十八笑,說,還說沒生氣,嘴都撅成了那個德行。
紅果把頭邁進了毛十八的身體裡,說,不許你說我。
毛十八拍了拍紅果的後背,說,睡吧,明天你開車把小九他們送回去。
紅果說,你信的著我。
毛十八說,那有什麼信不著的。
第二天早晨,紅果開車去了毛家灣,毛十八開車去了東城區華陽路48號。